的三個大漢揍倒在地。那個斷了手的打手最是兇狠,抻手掏出把刀道:“草,敢廢了我地一隻手,你們幾個讓開一點。我要把他的四肢都砍斷。”
女孩驚叫一聲用一隻手捂住雙眼,頭也轉到了一邊,在她想來這個好心的大漢是逃不了惡運了。
本來被一腳踢到樓下昏過去的老頭似乎是被女孩的驚叫聲驚醒,此時顫巍巍地又爬上來,看到大漢被人按倒,孫女又在那個公子哥手中。雖然不是對手,也是兩眼充血便想衝上去。
吳雨輕輕伸手攔住了老頭道:“你想去送死嗎?在這等著吧,你孫女沒事。”
抻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曲指一彈,筷子在瞬間穿透了那個打手另一隻持刀的手,打手驚叫一聲後退了一步,四下裡看了一圈,整個樓層裡剩下的只有這麼幾個人,一目瞭然。所以目光自然落在了吳雨地身上。
“媽的,是你在算暗我?”打手大吼一聲想衝上去。想到自己兩隻手都廢了又停下來,眼睛狠狠盯著吳雨。
本來眯著眼睛的公子哥突然睜開眼睛,他早就看出這個吳雨不一般,雖然他並沒有從吳雨身上感覺到任何修真者的氣息,但吳雨那種任何事都不會放在心上地樣子讓他感覺到對方的不凡,就算自己出腳踢飛那個大漢時他也注意到鄰桌這個青年的神態沒有絲毫變化,似乎手就知道自己有此本事一般。
慢慢將斜彎在椅子上的身體坐直,手也從那個女孩的手上移開,目光直視著吳雨道:“你是誰?”
吳雨將兩條腿抬到桌子上,一付悠閒的樣子:“我只是一個想吃頓安穩飯地人,可總有人要讓我吃不安穩,甚至小二連酒都不敢再給我送上來,如果這事放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呢?”
公子哥瞳孔微微收縮:“等我辦完這裡的事後專門請你到府上吃飯如何?保證你能喝得盡興,極品藍星酒想喝多少都有。”
吳雨以平淡得但能噎死人的話慢騰騰地道:“如果我讓你現在就放了這大漢和女孩,再給他們一筆賠償費,然後滾出酒樓,永遠別在讓我看到你,你同意嗎?”
公子哥冷下臉道:“你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了?”
吳雨裝作奇怪的樣子道:“你的面子很值錢嗎?”
公子哥冷冷地道:“在這貝雪城還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我老頭子城主的面子,也就是不給流金門的面子,你如果不想一直被追殺,最好現在就收回剛才的話,求我放過你。”
吳雨突然笑了:“你剛才說地可是流金門?”
公子哥傲然道:“正是,我就是流金門外圍弟子。”
吳雨露出很迷人的笑容道:“那你可否知道一個叫冷尹地人?”
公子哥愣了一下:“冷尹是誰?”
“你不知道沒關係,剛你才說你家老頭子也是流金門的人,對吧?”
公子哥終於感覺事情不妙:“你想幹什麼?”
“我現在突然想去你家作客了,順便拜訪一下你家老頭子,現在就走吧。”
“您也是金流門的前輩?”公子哥的神態突然之間恭敬了很多。
吳雨笑笑道:“我並不是金流門人,但我與金流門的長老冷尹認識,不知你可否給個薄面放過這幾個人呢?”
公子哥兩眼放光:“那是當然,前輩發話我豈敢不尊?媽的,你們幾個還不快點放人,等我抽你們嗎?”
幾個大漢沒想到事情竟然變化成這樣,本來還想撲上去將吳雨撕碎的幾人退回到公子哥身後,那個斷了雙手的打手臨走的時候狠狠地踢了大漢一腳,看來是對雙手斷掉非常不滿,吳雨冷冷皺起眉頭。
公子哥看到吳雨的表情,心裡大怒,暗道:“媽的,我終於有機會接觸到修真高人,想求點好東西來,你們竟給我惹事。”
冷哼一聲抬起一腳將那個斷了雙手的打手的一條腿直接踢斷,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我的話都不敢聽了。”
只剩一條腿的打手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出力最多,受傷最重,到頭來還是自己最被主人看不起,非旦沒得到獎勵反而被踢斷了一條腿,一時想不開差點鬱悶地想自殺。
被放開的女孩哭叫著撲到老頭懷裡大哭起來,老頭老淚縱橫地抱著孫女,生怕再失去了一般,好長時間才回過神來,感激地看了眼吳雨,再輕輕拍著女孩的背道:“好了,不哭了,先來謝謝我們的恩人。”
吳雨揮手擋住道:“不用謝我,要謝去謝那個兄弟吧,他為了救你們可是被人狠狠修理了一頓,如果不是他,你們可就遭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