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畢竟是殺人現場,普通人看到後受到的驚嚇都不會小,更別提柿川白秋了。
柿川白秋搖搖頭,實話實說:“我沒事。”
“那這麼說,這個節目大機率是不會有後續了。”
新井涼介格外惋惜,並積極提出建議:“這個不行的話,我再幫你聯絡一個別的節目組?”
柿川白秋冷漠:“不。”
新井涼介:“好吧。”
柿川白秋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那盆花上。作家伸手碰了碰植物根部附近的泥土,思索片刻,把手邊那杯水倒了進去。
人不管有什麼病,都會被建議多喝水,這一點在植物界應該也是通用。
作為一個正常人,新井涼介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為什麼要給一顆枯草澆水?”
柿川白秋:“……”
柿川白秋若無其事地收回手,轉頭看他:“我想起來上個季度的稿費還沒有結,現在能給我嗎?”
新井涼介這個編輯做得跟管家都差不多了,柿川白秋的稿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