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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打斷:“馥,在那裡站好不要過來,不然過會兒誤傷了我可不管。”

他回頭,閉著一隻右眼,聲音冷漠得就像他本來的面目一樣。

剛剛的第一聲是那個將死之人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小型手槍,連瞄準都沒有就直接向前開了一發。第二聲……則是那子彈劃過埃德蒙的鏡框,那副眼鏡掉地摔碎的聲音。

“我跟你說,剛才那樣很危險。”當他再次把目光放到敵人身上時,便恢復了平常的略帶笑意的語氣。

由於是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到埃德蒙的神情,只能注意到對方的身子在顫抖。

最終,依舊是噗嗤一聲,有什麼深深地沒入了血肉,染紅了地面上那乾燥的水泥。

埃德蒙用力揮了揮胳膊,甩乾淨了劍身上的鮮紅,把劍入鞘。隨後又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幅新眼鏡,才睜開了那一直閉著的右眼:“吶,這些屍體要怎麼解決?總不能扔在這裡吧?”

在心裡狠狠地吐槽了一句你的右眼瞎掉了嗎賣什麼萌,我把注意力放到了地面上……三具屍體,的確是不能就這麼扔到地上。

“不過,還真是殘忍啊,埃德蒙君。也不陪人家多打會兒……”捏了捏手指,我對他說。

“你沒有聽說過,俄羅斯黑幫的代名詞就是‘殘忍’嗎?”他眯著眼,盯著我,一時間讓我無言。

——我曾經在街頭打過架、殺過人,進過少管所、也蹲過監獄,甚至還吸過毒進過戒毒所,進進出出派出所早就是家常便飯。所以,請你們不要要求我對敵人有什麼留情。

這是埃德蒙曾經說過的話。在遙遠的俄羅斯,他所在的那個高緯的寒冷的城市,也許這真的沒什麼。

“所以說,你也好、藤本那傢伙也好,對彭格列都太仁慈了……”

嗯?為什麼會突然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

我看著埃德蒙帶著一身血跡走向我,疑惑地望著他,可隨後的話卻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我至今還記得,那天上午,在結束了一小段殺戮之後,這個有著眼鏡屬性的男人勾起我的下巴,血腥味道充斥了我的整個鼻腔,他對我說:“如果那個男人真那麼影響你的判斷力的話……馥,我會親手改變你,抑或親手毀了他。”

大概,這才是一場真正的……俄式屠殺。

14、傾角

思考過N種可能性後,我還是選擇了直接把這三具屍體交給了酒店的保衛,在說明情況的時候,我成功地見到了跳馬迪諾。啊……果然,這次負責場地的是加百羅涅。

“我知道我們惹到的人可能會有點多,但是……還是希望能夠在這個期間過的和平。”最後一句,我是如此對他說著。

我斷定,這件事的主使者已經意識到了實力的懸殊,所以不會再反過來咬我們一口:說是我們故意殺的他的屬下。我相信那時隔岸觀火的人不在少數。海德的錄音並不能成為證據,因為那對我們來說太危險,會有人以此來反擊我們的情報網。

事情開始變得有些麻煩,因為我要裝的角色只是個沒水準的女人,人設條件不允許我有能力應付這麼多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在那時候現身,就是為了鞏固我的首領地位嗎?但——

“那又如何呢,埃德蒙君?”例會第一天的早上,我在酒店的餐廳問道,“到頭來只要一進入那個會議廳,就只有首領一人以及那個身份。”

“需要我陪你進去嗎,馥?”在他的指環上看到了一團小小的黑色火焰。的確,若是那個火焰的話,可以做到這一點。

“我想還是不用了,即使是進去了也無法現身,根本上來說沒什麼區別。”我看了看手錶,八點四十分,九點正式開始,大概是時候入場了。

“等你的訊息,晴。”對面的海德敲著膝上型電腦的鍵盤,眼睛並沒有從螢幕上離開。

我深吸一口氣,緊了緊領帶,最後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妝容,便走向了三層的那廳——只有家族首領才可進入的地方。曾經在那個世界可悲的身份只能讓我知道會為守護者等下屬們專門開一間等候的屋子,卻絲毫不知道這間真正的展開會議的地方是個什麼景象。

結果卻令我很失望,坐在那個屬於我的座位上,到點後,一切都開始變得無聊。前十分鐘我確實還在仔細地聽著,到了後來我便開始思考沢田綱吉的這份致辭到底是誰執筆的……再往後,在他們商量那些所謂的事務的時候,我藉助著獨特的地理優勢(就是小家族的角落處)開始擺弄起了手機。

中間有頓宴會廳的無聊聚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