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體,但我們從未交歡,因為這樣做不體面,我們都是十分正派、有身份的人。但是在米勒家的吊床上我們有過愛的體驗,其中的細節讀者自己可以去想像,但我們都保持了各自的貞節。不管怎樣,至少我感到羞愧。我曾用某種荒唐的方式,對阿爾達壓在我身上表示不滿。
有一個星期日下午,米勒家舉行年輕人聚會時,阿爾達坐到我的膝上——私下裡我很喜歡她的這個舉動,可是在這麼多朋友面前這麼做使我感到滑稽可笑。她並非低聲地問:“本,你愛我嗎?”“親愛的,當然愛你啦,”我低聲道。“告訴我,你愛我超過愛世界上的其他人。對大家說。”她堅持要我回答,她的聲音幾乎有點刺耳了。“真的,真的,阿爾達,世界上我只愛你。”
第二天晚上我寄給阿爾達一封明智的長信。我說我仍在讀大學,畢業後可能還要花三年時間讀法律。如果在我足以供養她之前必須推遲結婚的話,我們怎麼可以一本正經地談情說愛呢?可是與此同時我們卻越來越難捨難分。情慾越來越強烈,我們都沒有希望加以滿足。我寫道,我對她朝思暮想,刻骨銘心,以致大學學業也無心投入了。在寫了許多理由和藉口之後,我宣佈了令人悲痛的決定:我們必須一刀兩斷,立即結束戀愛;對我們兩人來說,不再見面是上策。
由於年代久遠,事過境遷,我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