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是不是真的喜歡何以樂?”
莫深深深的吸了一口,讓菸草的味道瀰漫整個神經,而後淺淺微笑,道,“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關何以樂。”
孔承宣就更疑惑了。
如果不關何以樂的事情,那沈卿為什麼對莫深這麼反常?
莫深所有的神情都隱在煙霧中,讓孔承宣看得不真切。
過了好一會兒,莫深才道,“也難怪你一直覺得奇怪,只是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沈卿對我有意思。”
孔承宣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道,“沈卿對你有意思?”而後他突然反應過來,汽車在車道上發出吱得一聲,停留在路邊,孔承宣大聲吼道,“沈卿對你有意思???”
莫深點點頭。
孔承宣回想起以前的總總,終於把所有的一切都解釋清楚了,難怪沈卿看到莫深總是怪怪的,而且對莫深又那麼信服,那個樣子的確太明顯了,三番兩次過來找莫深,如果真的是喜歡何以樂,就不應該緊緊的巴著莫深,孔承宣喘了幾下,狠狠道,“原來只有我是個傻子!”
莫深很少看到他如此生氣,此刻顯得非常真實,莫深就笑了。
孔承宣罵道,“你還笑,笑個屁,你知道沈卿他是個同性戀!他喜歡你,還趁機湊過來,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他甩到一邊了,也只有你,明明知道,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居然還讓我幫忙。”
莫深笑而不語。
孔承宣問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莫深淡淡問道,“你生氣是因為沈卿是個同,而你害怕我也變成同?”
孔承宣的眉頭狠狠蹙著,都快要成一個川字了,道,“廢話!”
莫深反問道,“那如果我本身就是一個同呢?”
孔承宣看著莫深,喉結上下滾動,道,“你不是之前和何以樂談過一段嗎?”
“那你覺得我喜歡過何以樂嗎?”
孔承宣更加疑惑了,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要成一塊漿糊了,他不懂莫深在說什麼,他腦袋裡想到的就是兩句話:
沈卿是個同性戀。
莫深也許是個同性戀。
孔承宣表情百變,一會兒是疑惑,一會兒是怔愕,一會兒是厭惡,一會兒是思索,最後看著莫深,看著那雙總是很平靜的眼眸,問道,“那你究竟是同性戀嗎?”
莫深把菸屁股丟到車窗外,道,“如果我是,你會怎麼做?”
聽到他這如同肯定的話語,孔承宣的腦袋都要炸了,他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莫深聲線平緩道,“開車吧。”
孔承宣踩下油門,車又緩緩開啟,沒過一分鐘,他又把車停下,問道,“所以你喜歡沈卿?”
車窗外是一片絢爛的彩光燈,映在莫深的臉上,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孔承宣覺得莫深就如同這彩光燈,閃得太快,他追不上。
他從未追到過莫深的想法,在莫深每一步的行為裡,都是精心佈下千絲百縷的局,何時何地,會發生何事,莫深彷彿都能猜測到,在孔承宣還在電腦房裡面耍遊戲的時候,孔承宣已經把一手的繪畫練得熟練,在孔承宣為上哪個專業而苦惱的時候,莫深已經道,“法律。”
孔承宣疑惑。
莫深回答道,“你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哥,他不會讓你觸碰他的傢俬,而你的母親沒有根基,她害怕你會破壞她的地位,你的父親希望兄弟和睦相處,你自己本身對於法律也有些喜歡,選擇法律,在你羽翼未豐的時候。”
在孔承宣還在和朋友胡天海地的時候,莫深已經開始著手創業事情。
孔承宣是口才好,交際能力強,但是離開了莫深的孔承宣又能如何呢?
他們兩個人之中,真正當家做主拿主意的是莫深,而不是孔承宣。
莫深用手在玻璃窗上畫了一個圓圈,道,“這世上,除了不喜歡並不是喜歡。”
孔承宣隱約抓到了一點契機,問道,“但是你選擇了幫助他。”
莫深笑了笑,道,“我幫助的人不只是他,我幫過許多人,包括你,當然也可以包括沈卿。”
孔承宣的腦容量不夠用了,他再次開啟車,道,“即使你是同,那也無所謂,我和你呆了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喜歡過我,可見你壓根就不是同。”
對於孔承宣這種邏輯觀念,莫深無力解釋。
孔承宣又道,“你還是說說,那個準備拍MV的人是哪個?我也好向沈卿他說明。”
莫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