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殺光他們!”
清軍戰艦一邊猛烈地炮擊著,一邊開始了戰術機動,動作倒是很迅速,可行進間自不免影響到了火力分佈,加之倭國水師已然分散了開來,清軍炮擊的效果自不免大為降低,一見及此,沐川友和立馬就來了精神,狂舞著戰刀,大吼大叫地蹦躂得歡快無比。
“報,王將軍,‘威風號’有麻煩了!”
倭國水師戰艦個頭小,炮火也不犀利,可勝在靈活,清軍的炮火這麼一散亂,眾多的倭國大小戰船頓時便有若逐臭的蒼蠅般在海面上流竄了起來,一邊開炮射擊,一邊全力向清軍艦隊逼近,不多會,清軍殿後的“威風號”已是連中了十數彈,儘管船身本身的損傷不是太大,可後桅杆卻是被擊斷了,sudu瞬間便慢了下來,很快便被三十餘艘倭國水師團團圍堵住了,而此時,因著射擊角度的wènti,“威風號”大部分的火炮都已停止了射擊,隨船武士不得不持槍與拼命搶登戰艦的倭國士兵展開激戰,形勢顯然不容樂觀。
“該死!命令:我艦與‘威望號’齊頭並進,換霰彈,殺回去,解‘威風號’之圍!”
這一聽桅杆上的瞭望哨高聲狂吼,王燕俠當即便被驚動了,猛然回首,舉起單筒望遠鏡一看,臉色立馬便陰沉了下來,牙關一咬,嘶吼著便下了令。
“傳令,所有在外機動之戰船全速攔截支那人那兩艘戰艦,不計一切代價,有敢擅退者,殺無赦!”
清軍“威武號”與“威望號”這麼一掉頭殺回,正嘶吼連連地指揮所部戰船圍攻“威風號”的沐川友和立馬便注意到了,自是不肯將到了口的肥肉再吐將出來,這便一狠心,下了死命令。
沐川友和的命令一下達,原本在清軍兩側遊曳的眾多倭國戰艦立馬開始集結,從三個方向一邊開炮一邊狂野地向“威武號”與“威望號”逼迫了過去,而此時,沐川友和所部也在加緊著對“威風號”的攻擊,利用自身船小,炮口低的優勢,不斷地轟擊著“威風號”那巨大的船身,更有為數不少的倭國士兵利用鉤索鉤住了“威風號”的船舷,拼死向船上攀爬,饒是“威風號”上眾多的水手與隨船武士四下拼力抵擋,奈何四面皆敵,已是漸不能支,登上“威風號”的倭國水兵越來越多,甲板上的激戰愈發慘烈了起來,慘叫聲、兵器的撞擊聲、槍聲、嘶吼聲全都交織在了一起,若無意外,“威風號”的淪陷已是不可避免了的。
“不許開炮,衝過去,撞沉倭狗!”
眼瞅著“威風號”戰況不利,王燕俠當真急紅了眼,不過麼,卻並未下令炮擊,而是咬牙切齒地下了令,此令一出,已然掉過頭來的“威武號”與“威望號”紛紛加速,一邊機動地各自靠攏,以形成並進之勢,一邊利用船大結實的優勢,冒著倭國水師的炮火拼力向前狂衝,所過之處,但凡來不及躲閃的倭國戰船通通被撞沉海底,沒旁的,雙方戰艦的體型相差實在是太大了些,就算倭國大型戰船也不過就是三十米左右的長度,相較於清軍近八十米長的戰艦來說,壓根兒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對撞的結果自然是清軍戰艦無甚大礙,而倭國戰艦不是被翻沉便是被撞成碎木片,當然了,倭國戰船群的拼死阻攔也不是沒有效果,不說給清軍兩艘戰艦帶去了些損傷,更令清軍戰艦的sudu就此降低了下來。
“命令‘威望號’向右方機動,與我艦拉開距離,分兵兩側,掠過敵艦隊之際,霰彈全力轟擊!”
螳臂自然是無法擋車的,饒是倭國水師眾多戰船爭先恐後地加入了圍堵攔截,可卻難奈清軍戰艦的巨大沖力,不多會,眼瞅著強行阻擋便是自殺的倭國水師戰船支撐不住了,紛紛作出了戰術規避,讓開了清軍兩艘戰艦的前衝道路,一見及此,王燕俠立馬再次作出了調整,與“威望號”成犄角之勢從兩個方向衝向了亂戰一團的沐川友和的中軍主力。
“轟、轟、轟……”
沒等沐川友和再次作出調整,清軍兩艘戰艦有若海上怪獸般地衝到了其所部之外沿,旋即,沉默了良久的清軍火炮再次開始了發威,與前面交戰時所發射的開花彈不同,此次兩艘戰艦發射的全是近距離作戰的霰彈,隨著炮聲的轟鳴,無數的鋼珠以及碎彈片有若暴風驟雨般地掃向了倭國水師,所有躲避不及的倭國水手盡皆被射成了篩子,只一瞬間,便足足有兩百餘倭國水兵或死或傷,更有不少戰船被打折了桅杆或是被撕爛了船帆,其原本高昂計程車氣頓時為之大挫。
“旗本大人,您受傷了!”
霰彈可是不長眼的,沐川友和雖是旗本,卻也同樣沒甚優待可言,儘管好運地躲過了死亡,卻還是被一枚鋼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