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就撐不住了?有意思,看你接下來還堅持不堅持!
這一見蕭玄武方寸大亂,弘晴的嘴角一勾,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沒旁的,這就是一個考驗,考的不僅僅是蕭玄武的心性,也不僅僅是考驗其對伊哈娜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更多的則是考驗蕭玄武的本心,儘管殘酷,卻又是必須之事,若蕭玄武不能證明自己值得弘晴出手相助,那其之結果就只有一個從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地消失!
殘忍?好像是有點,可弘晴卻是並不在意,概因對弘晴來說,成親王府的安危才是他首要考慮的目標,除此之外,再無其餘,一個不值得出手相助、又對誠親王府的安全構成隱患的人,自是須得早早除掉,而這,就是集權政治的真面目之所在,對此,弘晴早就已是習以為常了的,換而言之,蕭玄武的生與死就在他自己的一念之間。
“多謝王爺專程前來相告,學生感激不盡,不知小娜這些天可還好麼?”
蕭玄武並未回答弘晴的wènti,呢喃了一陣之後,神情已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只是言語間卻不免還是帶著幾絲的顫音。
“你說呢?”
眼瞅著蕭玄武如此快便從震驚中醒過了神來,弘晴對其心性倒是又看高了一線,不過麼,去依舊還是沒打算出手幫忙,也沒直接回答其之wènti,而是不動聲色地反問了一句道。
“呵,小娜看似性子柔弱,實則要強堅韌,想來這幾日定是煩著了王爺了罷?”
蕭玄武自失地笑了笑,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此話怎講?”
一聽蕭玄武如此說法,弘晴的眉頭不由地便是一揚,不過麼,卻並未加以置評,而是接著往下追問道。
“小娜一向只信服王爺,遇此等大事,她除了找王爺幫襯之外,怕是不會去尋旁人了的,縱使有,也應是去求了王妃娘娘。”
蕭玄武搖了搖頭,言語肯定地分析了一番。
“哦?那依你看,本王會做何抉擇?”
蕭玄武這番分析一出,弘晴登時便笑了起來,也沒否認,而是意味深長地發問道。
“從常理上來說,王爺棒打鴛鴦或許更符合誠親王府的利益,然,王爺既是出現在此,心中應是另有想法,學生以為當是來看學生是否值得王爺出手相助的罷,若非如此,王爺也無須跟學生多囉唣,只消傳個意思出去,天下雖大,怕也無學生的容身之處了的。”
弘晴這麼一笑,蕭玄武也跟著笑了起來,無甚顧忌地便點明瞭弘晴的來意。
呵,這小子還行,有點意思了!
對於蕭玄武能看破自己的來意,弘晴雖略有些驚訝,卻也並不感到有多吃驚,沒旁的,稍有些頭腦的人,都能看穿此點,當然了,蕭玄武能在如此短時間裡分析出這等結果,亦屬難能可貴了的,可光憑此點,還不足以打動弘晴的心,畢竟伊哈娜和親的事兒干係太大了些,實容不得弘晴輕忽了去。
“嗯,若是本王執意旁觀,爾又待如何?”
弘晴並未否認蕭玄武的推測,不置可否地輕吭了一聲之後,又接著往下追問道。
“一切由小娜決定,她若死,蕭某決不獨生,她若是願遠嫁,蕭某雖傷心,卻也不會強求,此生自當不娶,以待來生!”
一聽弘晴這般問法,蕭玄武的神情立馬便肅然了起來,深吸了口氣,幾乎是一字一頓地給出了答案,語調雖尚算平衡,可內裡卻滿是執著之意味。
“最後一個wènti,你應當zhidào娜娜乃是郡主,須不是尋常人可娶的,那你又憑甚以為能娶到娜娜?”
蕭玄武的話語一出,弘晴瞬間便判斷出了此言乃是其之真心,心下里已是有了決斷,但並未急著說將出來,而是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問出了最後的一個wènti。
“蕭某說過了,倘若早知小娜的身份,學生自不敢生出妄念,然,今既已情深,蕭某自當承之,於旁的,學生不敢妄言,於功業,學生尚有一搏之力,明春****,定要名列三甲,雖尚不足以向小娜求婚,卻也可做為進展之階,若能再有功於國,或能成事焉。”
既是早知伊哈娜的身份,蕭玄武又怎kěnéng會不去了解郡主下嫁的條件,自是清楚自己與伊哈娜之間的身份懸殊過大,此事能成之機會實是渺茫,但卻並不打算放棄,早已下定了排除萬難之決心,此際聽得弘晴見問,倒也未曾隱瞞,直抒胸臆地便將自個兒所謀之策道了出來。
“記住你所說的話,明春****,若是不能披紅遊街,就休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