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爾等這是要作甚?”
“放開老子!”
“末將無罪,為何如此對待!”
……
事發突然,那二十七名軍官壓根兒就沒半點的防範,瞬間便給人數眾多的警衛營官兵七手八腳地摁倒在了地上,連動都動彈不得,也就只剩下狂呼‘亂’嚷的份兒了。.訪問:. 。
“嚷什麼嚷,本座還會冤枉了爾等不成,你,納布哈,本是廉親王心腹,‘混’入我大軍中,意圖不軌,後又收受[已革貝勒弘曦十萬兩白銀,‘陰’為其軍中內應,去歲十月,又‘私’下與雍親王勾勾搭搭,當真是三姓家奴!至於你,柳銘,去歲五月二十一日,暗中收受雍親王三萬兩銀子,‘陰’為其在軍中奔走,拉攏黨羽,意圖謀逆,還有你……”
眼瞅著眾軍官在那兒喊冤不止,李明亮可是火大了,但見其面‘色’一板,聲‘色’俱厲地便將那二十七名軍官的老底全都一一點了出來,言而有據,當即便令那幫子軍官全都癱軟在了地上。
“這回沒話說了罷,哼,一群鼠輩,也敢學人結黨謀逆,來啊,都給本座拖下去,‘交’軍法處嚴稽!”
眾軍官是不說話了,可李明亮卻顯然不打算放這幫軍官一碼,但見其厭惡地環視了一下那幫子垂頭喪氣的軍官們,而後一揮手,悍然下了令。
“喳!”
聽得李明亮有令,眾警衛營官兵們自是不敢稍有耽擱,緊趕著便齊齊應了諾,也不管那些個被拿下的軍官們如何掙扎狂嚷,拖拽著便出了演武場。
“稟王爺,內‘奸’已除,請王爺明示。”
李明亮沒去理會那些個軍官們的喊冤,甚至連看都不再去看上一眼,但見其一個乾淨利落的轉身,面朝著弘晴便是一躬,拱手請示了一句道。
“出發!”
天‘色’已然不早了,弘晴自是不願‘浪’費時間去扯那些個所謂的戰前動員,左右該安排的早在軍事會議時便已是部署停當了的,面對著李明亮的請示,弘晴也就只是聲線微寒地下了令。
“末將遵命!”
弘晴將令一下,李明亮自不敢稍有遷延,緊趕著應了一聲,而後轉回了身去,發出了一連串的命令,旋即便見整齊排列的五萬餘大軍迤邐行出了營‘門’,以急行軍的方式向京城趕了去,車轔轔馬瀟瀟間,殺氣就此騰空而起了……
“報,稟王爺,雍親王父子早早便去了天安‘門’,遞牌子要求面聖,帝未允,然,其父子卻並不離去,始終在天安‘門’前徘徊。”
豐臺大營離京師本就不算遠,五萬餘兵馬中又屬騎軍開拔速度最快,天才將擦黑之前,便已趕到了廣安‘門’前,早有準備的遊擊將軍彥茹松很快便將城防移‘交’給了豐臺大營之騎軍先鋒,而弘晴本人卻並未稍停,率部沿著長街向西直‘門’急速進發,方才剛趕到西直‘門’之際,卻見一名早先派去監視四爺行蹤的‘侍’衛急匆匆地策馬趕了來,將四爺父子流連天安‘門’之事報到了弘晴處。
“嗯,再探!”
這一聽四爺父子在天安‘門’前流連不去,弘晴的眉頭不由地便是一皺,此無他,概因弘晴已然猜到了四爺父子如此行事的蹊蹺之所在,自不免生出了些投鼠忌器之感——四爺反跡並不顯,偷偷殺之可以,可真要在萬眾矚目的天安‘門’前硬殺,顯然不妥,影響未免太壞了些,很顯然,這等情形若是毫無改觀的話,今兒個趁夜剿滅四爺的行動已是難以為繼了的,對此,弘晴也自有些無奈,不過麼,卻並未表現出來,僅僅只是面‘色’淡然地下了令。
“喳!”
弘晴此令一下,那名‘侍’衛自不敢大意了去,緊趕著應了一聲,便即匆匆策馬又往天安‘門’處趕了回去。
“命令各部加快行程,務必儘快掌握全城,騎一團都有了,隨本王即刻趕往天安‘門’!”
儘管明知原定之計劃已難有實現之可能,然則弘晴的心中卻不免還是有著些許的不甘,皺著眉頭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去天安‘門’廣場看個究竟再做定論,這便揮手下了將令,率領著手下‘侍’衛以及騎一團官兵如飛般地便沿著長街往天安‘門’趕。
待得到了天安‘門’,大老遠便望見一大幫的官員們居然早早便聚集在了廣場上,不僅如此,幾名阿哥也都到了,至於四爺父子麼,這會兒正處在諸多官員們之中,一見及此,弘晴便知曉今夜怕是難有下手之可能了的,眉頭皺了皺之後,也就放開了,左右時間還長,將來有的是機會去剿除四爺父子,自無必要蠻幹到底,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