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僅僅只是面帶微笑地一揮手,言簡意賅地吩咐了一句道。
“喳!”
老爺子金口這麼一開,老十三自是不敢多有遷延,恭謹地應了一聲,而後疾步走到了觀禮臺的前沿,用力一揮手中的兩面旗子,旋即便見觀禮臺下鼓聲隆隆而響,預示著第二場比試的開始。
“一群廢物,都給老子聽好了,拿出你們吃奶的力氣,將黃皮猴子都給老子幹翻了,誰敢不賣力,一律槍決!”
本以為手拿把攥的第一場輸了個底朝天,便是連遮羞的內褲都沒能保住,負責指揮的列夫?托爾斯基少將自是十二萬分的火大,大發雷霆地將敗北的射手們盡皆一通子好罵,正自起勁間,猛然聽得鼓響,這才醒起第二場的較量即將開始,自感已然輸不起的列夫?托爾斯基少將已是陷入了癲狂狀態,雙手亂揮亂舞地咆哮著,口沫橫飛間,殺氣騰騰而起。
“老塔,瞧見沒,老毛子的指揮官都親自上陣了,這場就交給咱好了!”
那一頭列夫?托爾斯基少將點了九名士兵之後,自個兒也已是赤膊上陣了,光著毛茸茸的胸膛,就跟只橫行的大狗熊一般,正自懶散地站在塔山身旁的張淼頓時便來了精神,嘻嘻哈哈地便自請了一句道。
“你小子就是閒不住,手又癢了?嘿,滾上去罷,這場要是輸了,看你家仁郡王如何抽你!”
塔山素來知曉張淼武藝過人,倒是沒啥不放心的,笑著便調侃了其一把。
“嘿,輸?咱就不認得這個字,不扯了,咱這就上去過過癮再說!”
張淼乃是弘晴的近衛出身,本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這些年在軍中偶爾也客串搏殺教頭,一身武藝自是高強得很,壓根兒就沒將人高馬大的老毛子們放在眼中,哈哈大笑著便解下了身上的武將袍服,領著九名武藝高強的新軍官兵便大步行上了場心。
“第二場比試:徒手搏擊,雙方各出十人,不得使用兵刃、暗器,有違者,按負論處,情節嚴重者,殺無赦,比試結果以一方無力再戰,或是全部被趕出白圈為負,都聽清楚了麼,嗯?”
兩軍各十人在場心相向而立,中間隔著個直徑達二十丈的圈子,乃是以白灰所畫成,一名清軍遊擊將軍帶著名通譯站在了圈子的正中央,高聲呼喝著將比賽規則宣佈了出來,自有站在其身旁的那名通譯用俄語將其所言複述了一番。
“明白!”
“明白!”
……
規則一經宣佈,士氣正高昂的清軍將士自是轟然應答,而急欲扳回一局的俄方官兵們也不甘示弱,同樣是呼喝連連,戰未打,雙方之間的眼神已是碰撞出了璀璨的火花。
“都聽好了,三三戰術,老子一人拖住三個,爾等儘快解決戰鬥,不得有誤!”
張淼的對面恰恰正是列夫?托爾斯基少將,這一見其目露兇光,張淼的嘴角便立馬便露出了一絲的獰笑,不過麼,倒是沒反瞪回去,而是不屑地撇了下嘴,朝著身邊計程車兵們低聲吩咐了一句道。
“明白!”
“知道了!”
“將軍放心好了。”
……
這一聽張淼有令,眾新軍將士們自是盡皆心領神會,一個接著一個地表了態。
“都注意了,涅加,潘採夫斯基,你們倆跟緊我,一開戰,先拿下對面那名黃皮猴子,其他人拼死纏住對手,都聽清楚了麼,嗯?”
張淼在打著列夫?托爾斯基少將的主意,與此同時,列夫?托爾斯基少將也在打著先拿下張淼的算計,同樣是低聲地朝邊上計程車兵們囑咐了一番。
“是!”
“遵命!”
“幹翻黃皮猴子!”
……
儘管在射擊比賽上先折損了一場,可一眾老毛子們計程車氣卻並未就此崩潰了去,尤其是瞅見對面的清軍士兵們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明顯比己方要小了一號,眾老毛子們還真就都來了精神,應答的話語裡也就滿是囂張之氣焰。
“第二場開始,擂鼓!”
交待完比賽規則之後,負責指揮的那名清軍遊擊將軍並未再多唣,但見其大步行到了白圈的邊緣,用力一揮手中的小紅旗,中氣十足地宣佈了比賽的開始。
“咚咚咚……”
紅旗一動,鼓聲便即隆隆暴響了起來,激烈的節奏感催得場內外數十萬人盡皆為之熱血沸騰不已。
“上!”
“幹翻他們!”
……
鼓聲驟然大起中,張淼與列夫?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