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費雲帆又想辯駁,汪綠萍說的更大聲了:“如果你真的那麼心疼汪紫菱,真的覺得她的手臂骨折是很痛苦的事情的話,那就和她離婚吧,讓她和楚廉在一起。照你的說法,我的一條腿都可以用愛情來彌補,那麼汪紫菱的手肯定也能用愛情來作為補償,不是嗎?”
她站起來看著憤怒著想要辯駁的費雲帆再一次搶過主導權:“我今天也就言盡於此了,為我為你們都留一絲餘地。我不希望以後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畢竟你曾經也是我的長輩,所以如果不想更加難堪的話,請你現在就離開吧。”
費雲帆卻不肯離去,還想為自己爭奪一把,這時,旁邊的保安在陳宇的示意下走了上來,幾個人一起扛起了還在說著什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紫菱那麼美好,你怎麼忍心傷害她”“我和紫菱是真心相愛”之類的話的費雲帆,一直把他扛到門外,然後守住門口不讓他進來。
費雲帆闖了幾次闖不進來,這時還來了好些記者。
看著那些記者,費雲帆頓時清醒了不少:天啊,我在做什麼?遭了,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不知道明天的報紙會怎麼寫。
費雲帆頹喪的想著,然後又對汪綠萍恨得牙癢癢的:都是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說我們之間美好的感情,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蛇蠍心腸,我真為她悲哀,她這輩子恐怕都理解不了愛情的美好滋味了。
然後費雲帆又想起還在醫院的汪紫菱來了,便趕緊匆匆趕去了醫院。
費雲帆終於走了,釋出會也恢復了正常,汪綠萍拒絕了陳宇要求她退場休息的好意,對著所有人歉疚的笑了笑:“對不起,大家,我剛剛失態了。那麼釋出會繼續吧。”
於是,釋出會又開始進行,而在經過費雲帆這次的大鬧之後,汪綠萍明顯已經在這場戰役中處於優勢了。
只是,還差一點,汪綠萍笑著回答者記者的問題,心裡盤算著。
當費雲帆趕到醫院在護士的幫助下找到了汪紫菱的病房後,發現楚廉帶著她新婚的妻子居然也來了。
這下子,費雲帆心裡打起了鼓:這楚廉跑過來是什麼意思?還帶著自己的老婆?難道他真的對紫菱死心了,要好好和現在的老婆過日子了?可是為什麼回來找紫菱呢?難道是他的老婆管不住他,所以即使知道他愛的是紫菱也沒有辦法,甚至妥協了?
費雲帆越想越害怕:不行,不能這樣,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可以讓紫菱離開我身邊,不可以。
想著,費雲帆整理了一下情緒,故作輕鬆的走了進去:“楚廉,廖小姐,哦,不,現在應該是楚太太了。”
看著楚廉和汪紫菱的表情明顯的僵硬了一下,費雲帆心裡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恨意和酸楚。
“你們怎麼來了?”他繼續說道。
“哦,我們是看了電視才來的。”楚廉答道,眼裡有著一絲幸災樂禍。
這時廖雲碧走了過來:“費先生,初次見面,久仰了。”
費雲帆對著她笑了笑,眼裡閃過疑惑:“電視?”
楚廉繼續道:“對呀,電視,綠萍的新聞釋出會是現場直播你不會不知道吧?雲碧看到了,聽你說紫菱出車禍了,就跑來告訴了我,說是想要看看紫菱,我心想一定是這所醫院,就找過來了。”
“雲帆,你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綠萍的個性,還跑去找他理論,居然被攆出來,真是丟臉了。”楚廉故作遺憾的說道,眼裡卻又一絲笑意。
費雲帆在聽到楚廉說汪綠萍的釋出會的時候辨清就開始僵硬起來,但是聽楚廉說完後反倒意味深長的笑了:“楚廉,你肯定不知道汪綠萍說了些什麼吧?”
這時,還不等楚廉開口,廖雲碧便插話道:“不管說什麼,現在紫菱的傷勢最重要吧。”
說著,她轉過身溫柔的看著汪紫菱:“紫菱,你還痛不痛。”
汪紫菱瑟縮著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求救般的看著費雲帆。
費雲帆再被廖雲碧打斷之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也沒有注意到汪紫菱的眼光。
而汪紫菱看見費雲帆一直盯著廖雲碧看,心裡更是酸澀了:這個廖雲碧,簡直就像是第二個綠萍,那麼漂亮,那麼美好,那麼高貴,那麼優雅,楚廉已經和她結婚了,難道雲帆也要愛上她嗎?為什麼我不管怎樣都是一隻醜小鴨?
汪紫菱心裡越想便越發的苦澀,見費雲帆一直看著廖雲碧發呆,便不由的輕喚了一聲:“雲帆。”
費雲帆聽見汪紫菱的呼喊,這才回過神來,著急的跑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