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Jing服,整個人透著一股懶散。
很難想象他竟然是圈子裡出了名的神探——魏國社。
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魏國社不修邊幅的臉上,一雙眼睛看似透著懶散,實則全神貫注地盯著蘇景譽。
“他不是已經說了嗎?”邊上一個長相年輕的人問道,他的衣服穿得闆闆正正,和魏國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師父,你到底想讓他說什麼?”
“說真相。”魏國社雙手抱臂,指尖在自己小臂上隨意地搭了兩下。
“真相?”青年有點迷糊,“他說的不是真
相嗎?蘇景譽不是都已經承認了嗎?“
“蘇景譽在拿蘇安神人體試驗的證據的時候被抓獲,兩個人發生了爭執,蘇景譽用兇器打暈蘇安神,後又用兇器勒死了蘇安神,不是嗎?”
“是,”魏國社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又說道,“柯安,你除了關注所言的,你還要關注未言的東西。”
“比如說,蘇家的別墅裡面裝了監控,但為什麼沒有記錄?”
被叫做柯安的青年想了想,說道:“誰家裡天天開著監控啊?”
魏國社:“蘇家就天天開著。蘇安神的同事在接受問詢的時候不是說了一句,‘你們可以調監控看看’,你忘記了?”
柯安:“好像是,但之後因為沒找到記錄,我就想當然地認為監控沒有開。但從蘇安神同事的說法來看,蘇家的監控是一直開著的。”
“對,”魏國社點頭認可,“那麼,蘇景譽既然承認自己殺人了,為什麼不承認監控上面的事情?”
柯安:“可監控這件事情不會對案件產生影響吧?蘇景譽說的殺人動機、時間、地點、手法都吻合,不是嗎?”
魏國社:“對,但背後的原因說不通。”
“你仔細想想,按照蘇景譽的說法,他是在蘇安神已經暈過去之後,又把人勒死的。可他已經拿到證據了,為什麼還要殺人?”
“是不是因為......恨?”
魏國社搖了搖頭,指向蘇景譽:“你仔細看看他。”
“可......”柯安看了眼裡面冷靜自持、沉默無聲的蘇景譽,覺得要從他嘴巴里聽到真相,或許有點困難。
審訊室內外皆沉默著,案件似乎陷入了瓶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