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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好在路程不遠,不然他真不知道能不能繼續裝下去。

醫生早已接到電話,正在門口等著,見狀揹著藥箱跑上前,和顧煊一起將人扶下車,忙問道:“剛才也沒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顧煊還是很憤怒:“他被下藥了!”

醫生腦中“霧草,石安宴有一天也能被人算計”的念頭剛剛閃過,手腕便被輕輕撓了撓,他微微一怔,還以為是幻覺,直到再次被撓了一下才看看身邊的某人,頓時沉默。

“……”醫生怒道,“是誰幹的!我饒不了他!”

“就是!”

石安宴垂著眼,在二人的聲討中被扶上樓,很快進了臥室。醫生見他的呼吸有些急,掀了掀他的眼皮:“什麼感覺?”

“熱,難受……”

醫生和他對視一眼,嘴角抽搐,裝模作樣地檢查一下,接著直起身頗為同情地望著顧煊,暗道你咋攤上這麼一個陰險腹黑的人呢?

顧煊不明所以,擔憂地問:“嚴重麼?”

朋友關鍵時刻必須給力,醫生推推眼鏡:“我們出去說。”

顧煊看看石安宴,跟著人家到了門外走廊,聽說只是簡單的春藥,瞬間鬆氣:“有藥麼?是吃藥打針還是給他喝點涼水,或者洗個涼水澡?”

“我怕都不管用,”醫生低聲道,“保險起見,你給他找個人。”

“……找人?”顧煊說著一頓,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緊接著就驚悚了。

顧煊:“=口=”

他剛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石安宴的身體上,只想著要趕緊把人治好千萬別出事,暫時還沒往別處想呢!他張了張口:“要找找找人?”

別掙扎,既然落在石安宴手裡,就認了吧。醫生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嗯,要快,別拖久了,他發洩完就沒事了。”

顧煊:“……”

“我走了。”

顧煊僵硬地送他出去,一路欲言又止默默望著他,特別希望醫生能有別的辦法。醫生頂著他的小眼神,覺得良心被放在火上狠狠烤了烤,邁出門口也默默看看他,聯想一下樓上某人的段數,毫無壓力地扔下他離開了。

顧煊:“……”

顧煊木然地關好門,慢吞吞往樓上蹭。

夜深人靜,孤男寡男,一箇中了春藥,喜歡的人還恰好就在眼前……特麼怎麼和狗血肥皂劇那麼像啊汪——!

他開門進屋,見石安宴縮在床上,皺著眉,背部正劇烈地起伏,便猶豫一下,推推他。

石安宴睜開眼,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低聲喃喃:“小煊。”

顧煊心底一顫,總覺得他的掌心很燙,不由得目光下移看了看他腰下某個部位,暗暗吸氣,抽出手為他解開皮帶。石安宴呼吸一緊,再次抓住他。顧煊糾結地看他一眼:“……醫生說要那什麼,你如果有力氣你自己來,如果沒有,你躺好別動,我用手那什麼……”

石安宴抓著他的手腕向懷裡帶,啞聲道:“過來,讓我抱抱你。”

“醫生說不能拖著……”

石安宴撐起身將他摟進懷裡,低頭在他的脖頸享受地吸了一口氣,親親他的臉頰,拉著他的手按在身上,眸子沉得很深。

——小煊,別怨我,我真的愛你。

顧煊微微一顫,心裡把下藥的混蛋罵了一遍又一遍,認命地給他拉開拉鍊,探了進去。石安宴忍不住享受地低嘆了一聲,呼吸更加粗重,扳起他的下巴吻他,從安撫輕柔變得侵佔激烈,手早已不知不覺挑開了他的衣角。顧煊被吻得暈乎乎的,等到被放開,他已經被這人壓在了床上。

顧煊:“=口=”

石安宴垂眼望著他:“小煊。”

“……啊?啊?”顧煊有些心驚膽戰,“什麼?”

“我愛你。”

顧煊道:“……哦。”

石安宴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接著舔了一下,察覺他瞬間一抖,便再次吻過去,手指下滑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然後撐起身,一邊居高臨下望著他,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眼底的慾望不言而喻。

顧煊的目光在他的胸膛和腰下某個東西上轉了轉,小心臟砰砰直跳:“要要要不你去沖沖涼水澡?”

“不,我想要你,小煊。”

“……不不不能用手麼?”

石安宴俯身抱著他,親親他的嘴角,撥出的氣息灼熱異常:“我儘量不弄疼你,嗯?”

顧煊垂死掙扎:“這、這什麼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