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暫時坐著沒動。
沈玄便讓保姆倒了幾杯茶過來,看著似乎有點鬱悶的某人:“它怎麼沒的?”
石安宴再次抽了一口煙,沉默地掐滅,兩秒後說道:“我總覺得它要成精。”
凌希:“……”
沈玄:“……”
第39章 失蹤
為了防止某條蠢狗又給他惹麻煩,石安宴特意派了人專門看著它,輪休制一天24小時地在旁邊盯著,連鎖都不鎖,以免某條蠢狗因為“不能邊跑邊嚎叫、晚上不能咬沙發、不能拆他的拖鞋”等各種理由不爽,繼而毫無預兆地咬他一口。
總之,他在努力讓某條蠢狗時刻保持愉悅的心情,爭取一直到小煊清醒。
付出是有收穫的,自從鄧文泓去演戲銷聲匿跡之後,這半個月內,某條蠢狗雖然不會再像以前那麼聽話,但並沒有對他太排斥,最近幾天更是和他很親近,晚上基本都窩在他的房間裡睡。
也正因為這樣,他沒有再派人跟進臥室盯著它,因為他不想睡覺的時候旁邊還站著一個大活人。一開始他還有點不放心,便吩咐人在外面守著,有什麼動靜隨時檢視,如此過去幾天,他見二哈一直都很乖,便不再浪費人力了。
可沒想到就在他放鬆警惕兩天後的深夜,二哈竟然偷偷摸摸溜出臥室,跑了出去。
“……我鎖好門睡的,它應該是用伸爪子一點點擰開了,”石安宴喝了一口水,“還是在我沒察覺的情況下,普通的二哈會這麼幹麼?”
沈玄:“……”
凌希:“……”
“我總有一種它之前和我親近為的就是麻痺我的錯覺,”石安宴啪的一聲把杯子一放,向來銳利的眸子透著絲絲涼意,“你們說它是不是快成精了?”
沈玄:“……”
凌希:“……”
凌希解釋道:“……它偶爾會聰明一下。”
“它聰明得有點過了,”石安宴說完稍微冷靜兩秒,慢慢從“被一條蠢狗欺騙”的詭異念頭裡掙脫,終於不讓自己的情緒那麼外露,抬頭看向凌希,“你們那些朋友都有誰?”
“我不清楚,”凌希道,“我覺得顧煊不會帶著二哈把所有的朋友都轉一遍,但也許會帶去他自己的公寓玩,你可以找找他在c市的其它住所。”
他們剛從療養院回來,並沒有看見二哈,而它沒來小樓、鄧文泓現在的家它又不清楚,綜合一下只能先這樣猜,但車禍至今已經過去這麼久,二哈那幾處地方就算有食物估計也不能吃了,希望它不會被餓死。
石安宴微微一怔,快速想起兩處地方,與他們簡單聊了聊,忽然似笑非笑問:“上次那件事到底有沒有?”
凌希頂著自家弟弟的臉,神色是小孩特有的無辜和純潔:“你在說什麼?”
“……”石安宴道,“別裝傻,是之前我們在影視城談的事。”
“哦,那個,”凌希詫異問,“不是說了跟我沒關麼?”
石安宴見他依然防得滴水不漏,加上有沈玄在旁邊盯著,便懶得和他糾纏,只是胸腔不可抑制地有幾秒的陰鬱——畢竟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與小孩和蠢狗鬥,還是處於下風的那個,搞得他幾乎都想要懷疑人生了。
他很快起身告辭,上車前不由得一頓,問道:“小煊和二哈認識多久了?”
凌希和沈玄瞬間明白這人要麼是思考過找不到二哈的可能,想有個心理準備,要麼就是耐性被二哈磨乾淨了,想換一條長相類似的,因為誰都不確定顧煊什麼時候能醒,如果時間一長,顧煊恐怕認不出自己的狗了。
依目前的情況看,他們都覺得第二種的機率更大,頓時沉默,特別想說一句你醒醒,那就是顧煊,真換完你還想追人麼?
凌希試圖將他喪心病狂的念頭拉回來:“認識不久,但它很靈,顧煊教了它很多東西,所以一直很喜歡它。”
石安宴隨意嗯了聲,打聲招呼,上車走人。
凌希和沈玄對視一眼,沈玄問:“你說他什麼時候能發現真相?”
“誰知道,”凌希微微一笑,“如果他和我堂哥多吃幾頓飯,順便抱怨幾句二哈,或許有可能得到啟發。”
“這倒是。”
午飯過後凌希睡了一覺,照例窩在臥室上網,透過影片與爺爺討論事情,而這時只聽樓下忽然傳來少許動靜,他聽了一會兒,剛剛合上電腦,緊接著房門便被敲了幾聲。
保姆試探地問:“小少爺,你醒了麼?”
凌希過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