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飛的身份,但是看到他跟蚩柏這麼親近,平常人也不敢如此針對,很明顯,他是被龍鑫航授意。
眾人一邊在罵廉齊不知羞恥的同時,一邊暗暗嫉妒他被龍鑫航委託了任務,若是討地龍鑫航這位龍族的重量級公子歡心,即便是得罪一個身份未知的貴人也不算什麼,反正有龍族的庇護嘛。
所以在必要時候,這些看客很樂意變成可以對宋飛落井下石的石頭,討地龍鑫航歡心。
一系列的思緒在眾人的心中飛快地流轉著,而場面上,宋飛也已經掏出了十件的地仙器放在中間的高臺上,宋飛開啟摺扇,輕輕地搖晃著,高聲喝道:“既然我來得遲,那麼就讓你們先來吧,你們若是全部都猜不出來,那我再為你們解惑。”
這一副言語,大有指點江山的氣勢。
廉齊心中冷笑,前面已經排了三十三位,若是每一個人都猜過去,恐怕還沒有輪到你就被猜出來了,小子你想逃避嗎?
嘴上不說,廉齊卻頻頻地向那些下注的人示意。
有個年輕人起身道:“司馬公子遠來是客,這一次在下就收回寶物,就不先參與了。”
有人帶頭,眾人也很快紛紛起身,都說宋飛是客人,這第一局自然是要讓給客人先來。
廉齊笑道:“司馬兄可不要落了這麼多兄弟的好意,你放心,若是你猜不出來,我們兄弟一定會幫你解惑。”
“哈哈哈哈!”宋飛大笑,狂妄的聲音充斥著整座閣樓,旋即高高舉著摺扇,冷冷地喝道,“看到這四個字了嗎?天下間還沒有我說不出的寶物,只要你們敢賭,本公子就一直陪你們賭下去。”
大多數人癟癟嘴,對宋飛的言語表示不屑,就算你跟蚩柏關係再好,但是僅僅飛昇一萬年的仙人,能有多大的見識,這裡面的人哪一個不是活了數十萬年,而且門派中典籍繁多,加上參加過無數次這樣的遊戲,見識過的寶物不知道有多少,難道還比不上你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青年?
宋飛接著大聲道:“這位秦公子,拿出你的寶物吧。”
秦玉濤有苦難言,他對自己寶物雖然自信,可沒有自信到讓任何人都猜不到的地步,而眼前的這位司馬璇,看架勢就不是一個普通人,若是自己拿出來的寶物讓對方猜出來了,龍鑫航還不知道怎麼看待自己呢,會不會認為自己放水呢?
當然,如果能夠令對方猜不出來,必定會被龍鑫航高看一眼,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今日跟大勢力接近的事情,基本上是辦妥了,回到門派會有重賞。
萬眾矚目下,秦玉濤成為了所有人的中心,即便是龍鑫航等人,也全部都是一臉興趣都看著他。
秦玉濤只能硬氣頭皮,把原本用來設局的寶物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來。
這是一截土黃色的樹枝,樹枝的一端有些發黴,整根樹枝看上去沒有一絲的靈性,彷彿是一根極為普通的仙界樹枝。
這種猜測算是比較難的了,怪不得秦玉濤一開始那麼有信心。
仙界,擁有太多太多的植物,在很久很久以前,玩這種遊戲的時候,這種低端不引人注意的植物一直是很難猜的,只是後來拿地人多了,加上仙人記憶力太好,漸漸的很少有人拿普通的植物過來讓人猜測。
所以一般拿出這種樹枝,要麼是極其罕見樹木的樹枝,要麼這種樹木根本就不存在於仙界,只存在於典籍之中,這一截樹枝可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稀罕物,不管是哪一種,都很難叫出名字和用途。
秦玉濤有自信地拿出樹枝,又是比較難辨別的種類,而且猜測的人,不僅要辨別出寶物的名稱,還要說出他的用途,沒有足夠的見識,根本就無法辨別出來。
不少人遠遠仔細地打量著這一截樹枝,心中也開始在默默地想著到底什麼樣的樹木樹枝跟這一截對得上號。
秦玉濤把樹枝捧在掌心,笑道:“司馬兄,你可以說出它的名字和用途嗎?”
不少人心中默默地搖頭,這一截樹枝最難的地方,就是太過平淡無奇了,沒有任何的特點,若是發點什麼光,洩露點什麼氣息,那還能夠令人好猜有些,但是難就難在看似太平凡,實際上又可能不平凡。
龍鑫航在遠處默然點頭,這截樹枝,他是看出來了,這得益於龍族有無數古老典籍的緣故,而這截樹枝正是古老典籍中描繪的一種,這種樹木雖然在仙界也擁有,但是卻極為罕見,生長在一個極為危險的地方,普通仙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若單單道聽途說,根本不可能猜測地出。
想要猜出它,除非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