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裡的畫面又變成了當年學校的傳說,文怡學姐會不會拿著水果刀也在我身上扎20幾個窟窿,被法醫判定為輕傷?
我轉過身去,跑到安全通道的樓道口裡,掏出電話撥通文怡學姐的手機。
嘟嘟嘟
三聲不到,文怡學姐就接通了我的電話:“小陽陽,怎麼又打電話給我啊?剛見到姐姐,又想姐姐啦?”
那面文怡學姐用調戲的口吻對我說道。
我在心裡抽搐著,順便理順一下措辭:“學姐,剛才我進去沒看到你房間有床啊。”
我準備先禮後兵,從側面迂迴。
文怡學姐嘻嘻一笑,道:“是呀,小陽陽才看到嗎?姐姐還打算一會兒去買一張床呢。你這房東好小氣呀,都不給房客準備床鋪的。”
我連忙說道:“學姐,我那房間裡不也沒準備麼?你看,我這就立刻打電話給您承認錯誤來了。”
“咯咯咯,小陽陽知道心疼人了。”
“冤枉啊姐姐,我從頭到尾都很會心疼人的。這您是瞭解我的。”
“對呀,我好了解小陽陽呀,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會心疼女孩子呢?”
我大呼冤枉,說道:“這個,我這不就打電話來了麼?學姐,我打算送一張水床給您。這玩意兒好啊………………”我語速極快,又讓聲音誠懇的去說水床的特點。(水床特點省略掉了,省的說咱騙字數。嘿嘿)
“停!”文怡學姐那面亮出黃牌,對我道:“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
額……
“學姐,你好了解我。這個,我,我確實有事兒想求您。”我被文怡學姐打亂了計劃。本想著,先送水床後提要求的。卻不想一下子被戳穿我這不成熟的陰謀。
“說吧。姐姐很忙的,沒時間哄你。”
我咬咬牙,說道:“學姐,葉一說要找葵血。讓我來求你。他答應事成之後送一張水床給你。”我果斷賣掉葉一。
“葵血?”文怡學姐那面有些不解的問。
我再咬咬牙,都做了初一的,再把十五也做了算了!伸脖子是一刀,縮了脖子還是一刀。早死早投胎吧。
我道:“那個,葉一說,葵血就是月、經、血。”
“小陽陽!”文怡學姐那面聲音陡然拔高,我在樓道里都能聽到從我房間門裡傳來的聲音:“你怎麼跟別人學壞了!讓葉一去找別人要去!姐不產那玩意兒!”
我連忙說道:“學姐,學姐,別生氣呀。我還沒說完呢。”
那面文怡學姐忽然換了一個音調,溫柔的的問我:“小陽陽,你那朋友不是打姐姐我的主意吧?”
“學姐,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他要那東西是為了染紅繩的。”
“染繩子?幹嘛用?”文怡學姐忽然來了興趣,這百變的女人,真令我頭疼。
我忙解釋道:“具體我不清楚,不過,主要是數量太大。”
“數量大?”沉默了一下,文怡學姐道:“這個,我的量不是很大,就頭一天很多。回潮的時候也多一些,但是我還有三四天才來那個、。”
額……姐姐啊,你跟我說這幹嘛?我真的沒有打你的主意。貌似,我記得誰說過,女孩子的這個是很保密的,只有對親近的人才會說。
我只能連忙說道:“學姐,葉一的意思是您認識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能不能幫聯絡一些。”
文藝學姐道:“哦,這樣啊。那我不敢保證。你們到底要多少啊?”
我說:“葉一說最少要二十個,才能染好。”
文怡學姐道:“我試試吧。你在哪兒呢?”
“我,我在咱們家樓道口。”我弱弱地說。
“給老孃進來!”文怡學姐再次發飆,然後掛掉了我的電話。
我趕忙走到自家門口,看到學姐站在我的門口,俏麗的模樣,身後揹著窗戶照耀進來的日光。
“小陽陽,你覺得姐姐我有辦法弄到嗎?”文怡學姐堵在門口對我說道。
“我……我想可以吧?”
“可以你個頭!”文怡學姐氣呼呼地用錘子手,敲在我的額頭上。砸地我哭笑不得。這姐姐的性格怎麼就不能好一些呢?
我說:“學姐,要是實在不行,我就跟葉一想辦法去。我剛才琢磨著,花錢買總是有人賣吧?這玩意兒丟了也可惜不是。”我說這話的時候,純粹是沒經過大腦的,包括話裡的主意都是臨時拼湊進來。
文怡學姐黑著臉道:“想得美,你要大張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