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的熱度,他們只需要小小的投資,就有了巨大的收穫。
不出五個小時,凡是提及隨侯鈺等人,定然會一起提及冉述。
這波熱度順利地被帶了起來。
*
離開隨侯鈺的別墅,桑獻帶著冉述上了自己的車。
坐進了車裡,桑獻扶著冉述詢問他:“去我家,還是你家裡?”
“你居然問我?!”冉述不高興地反問,甚至瞪了他一眼。
桑獻只能認真地看著冉述的眼神,觀察的同時問:“你家?”
冉述的眼神明顯不悅,甚至用眼神罵出了: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桑獻又問:“我家?”
冉述的眼神緩和了一些,卻輕哼了一聲,突顯自己的傲氣。
桑獻立即通知司機,去他的家。
車子緩緩啟動。
途中桑獻伸手托起冉述的下巴,讓他能夠靠著自己的肩膀,問道:“頭疼嗎?”
“嗯,有點。”
“我幫你揉揉。”
桑獻熟練地幫他揉著頭,冉述則是側過頭,一直看著他。
他不解地問:“怎麼了?”
冉述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來:“你……喉結好好看。”
說著,就要張嘴咬上去。
其實在早晨看到的時候,冉述便偷偷地跟著喉結一滾,內心蠢蠢欲動。
然而他當時有理智,忍住了。
此刻的意志力瓦解,再難忍耐。
桑獻將他推開,讓他重新坐好,提醒道:“我們分手了。”
冉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剛剛想起他們已經分手的事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似乎是桑獻提醒他時的語氣太過無溫,又或者是他此刻才意識到他已經沒有資格和桑獻親近了,讓他有一瞬間的失落。
桑獻沒打擾他的沉默。
兩個人之間終於恢復安靜,並且默契地都沒有再打破這種局面。
直到車子緩緩停下,桑獻才扶著冉述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結果剛剛進入家門,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