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爺請我過府可是有何事?”
甄月開口詢問,卻見淮南王走向一排排靈位,上面有郯國的太祖,郯國代的祖輩,還有郯國先帝,以及淮南王的妻子。
他抬起頭,目光深遠,有痛楚一閃而過,“蘇義出生時,他母親難產而死,這些年雖然有幾位夫人一直在照顧他,可我知道他一直很想見他的母親,王妃終究是福薄,我常年待在營地,也沒有時間好好管教他,幾位夫人又心疼他自幼喪母,對他言聽計從,所以才釀就他無法無天的性子,知子莫若父,我知道他這些年一直怨我,怨我給的父愛少,所以才成天惹是生非,來讓我訓他幾句。”
甄月聽到此處,嘴角不經扯出一絲心疼的笑意,是啊,那小子就是喜歡譁眾取寵,來博得存在感,終究是童年缺少母愛以及父愛。
淮南王忽然回過身來,感激的看著她,“西平一戰,若不是你派人前去解救,只怕蘇義會戰死在西平,甄月,你不因你我之間的恩怨,伸出援手,救我兒於水火之中,我淮南王今生無以為報。”
“可是。”淮南王目光微炬,彷彿一瞬間又回到甄月初見時的剛硬,聲音凜凜:“作為郯國的皇族,我必須要守護好這個天下,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你足智多謀,博學多才,天下幾個男兒能比!而晟兒又看你甚重,正因為你是如此不平凡的女人,所以我才不得不為了蘇氏的江山社稷著想,你能明白嗎?”
過往包裹在酸澀的眉眼中,甄月看著鬢間發白的淮南王說道:“王爺,你我都是一心為主,一心會了守護好郯國,守護天下黎明百姓,我雖是一介女流,卻也是明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