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人。”
“他是哥哥嘛!”十一娘抿了嘴笑。
大大的杏眼一閃一閃的,一直閃到了徐令宜的心裡。
他不由伸手摸著她的臉龐。嘴裡卻道:“皇長孫的生辰,送什麼東西好?”
徐令宜的聲音低沉醇厚,凝望她的目光溫和又認真。
十一娘只覺心裡平和又安寧。她閉了眼睛,順勢依偎在了他的懷裡:“我聽侯爺的!”
外面傳來謹哥兒清脆悅耳的笑聲。
徐令宜知道,這是徐嗣誡領著謹哥兒在玩蹴鞠,想到他沒有個把時辰不會罷休,這些日子謹哥兒又一直跟他們睡……三分的情動變成了十分!
他咬著十一孃的圓潤的耳垂低聲道:“真的,什麼都聽我的?”說著,已騰空抱起她朝垂著大紅羅帳的填漆床去……
來請晚膳是在太夫人那裡用還是就在家裡用的小丫鬟在內室門口站了好半天才得了徐令宜的示下:“就有家裡吃!”
十一娘有些慌張地整理著衣襟,猶豫道:“還是去娘那裡吃吧?您不是還要和娘說三爺的事嗎?”
徐令宜就拿了枕下的靶鏡給她看:“你這樣子,怎麼去娘那裡!”
十一娘看到那靶鏡就想到他剛才用這個照著……讓她看……臉就騰地一下脹得通紅。伸手奪過那鏡子就丟到了一邊。嘴裡還強自鎮定地辯道:“我怎麼了?到是侯爺,快去換件衣裳吧!小心等會孩子們來,看見你沒個正經的。”
“我怎麼不正經了?”徐令宜說著,轉身把十一娘壓在身下,“夫妻敦倫,延續香火,不絕祖宗祭祀,最正經不過的事了。”又去咬了她的耳垂,低低地道,“你說說看,我怎麼就不正經了。”
樣子,語氣都十分的曖昧。
剛才他連要了她兩次,不可能這麼快就……可心裡就是有點發慌:“侯爺快起來,謹哥兒在外面玩了這麼長時間了,怕是要進來了……”
好像為了印證她這句話似的,窗外有叮叮噹噹的銀鈴聲──這院裡,除了十一娘,只有謹哥兒敢戴發出響動的飾品。
徐令宜立刻翻起來。
鈴鐺聲從視窗漸行漸遠,其中還夾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