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這才覺得心裡舒暢了起來。
謹哥兒嘿嘿地笑。
徐令宜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快回屋去洗漱,我們去祖母那裡喝臘八粥。”
謹哥兒笑嘻嘻由一大群丫鬟、媳婦子擁簇擁著回了屋。
徐令宜張開手臂就把十一娘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
“哎呀!”十一娘眼角瞥過屋裡服侍的丫鬟,“發什麼瘋呢!”
丫鬟們都有眼色地抿嘴笑著退了下去。
“你稀罕他,我稀罕你唄!”徐令宜並不鬆手,笑著又在她面頰親了兩口。
十一娘臉色微紅。
“侯爺還是不快去梳洗!”她掙扎著,“娘天天盼著您回來,此刻只怕得了信。你要是再不去,說不定脂紅就要過來催了。”
徐令宜定著她的眼睛:“你幫我洗。”醇厚的聲音低了幾分,就有了些許曖昧的味道。
十一娘側過臉去,輕輕地“嗯”了一聲,面如霞飛。
徐令宜低聲地笑,橫抱著她進了淨房。
太夫人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兒子來給她問安,不由急了起來:“怎麼還沒有來?”起身要下炕去瞧瞧。
“看您急的。”杜媽媽笑著上前攙了太夫人,“侯爺剛進門,怎麼也要梳洗一番吧?何況脂紅已經去催了,您就耐心的等會吧”心裡也嘀咕著怎麼去了這麼久。
太夫人只好又重新坐下,心裡又空蕩蕩的,反覆地問玉版:“臘八粥都準備好了嗎?”
“您放心!”玉版忙笑道,“小廚房裡一直溫著。侯爺一來,就可以吃了。”
“大冬天的,又是從外面趕回來,”太夫人嘟呶道,“溫的不好,要熱一點的好。”
“我這就去吩咐廚房一聲。”玉版應著,轉身就往外走。
簾子卻突然被撩開,一個紅色身影闖了進來。
“祖母,祖母,我回來了!”
清脆宏亮的聲音,蹬蹬蹬的腳步聲,精神十足,除了謹哥兒還有誰!
六百六十二
太夫人滿心歡喜,張開手臂就把謹哥兒摟在了懷裡:“我的乖乖,祖母可把你給盼回來了保定好玩嗎?你爹呢?”一面說,一面抬頭朝門口張望。
只見簾子一動,徐令宜和十一娘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徐令宜身姿挺拔,面帶笑容,顯得精神煥發。
十一娘穿著件粉色素面妝花褙子,神色嬌柔,像株春海棠似的,慵懶,嫵媚。與平常大不相同。
太夫人微微一愣,覺得有什麼掠過心頭,可她的心裡全是走在前頭的徐令宜,很快就把這一點點的異樣拋在了腦後。
“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太夫人嗔怪著,目光頭到腳地把兒子打量了個遍,覺得兒子比走的時候氣色還好,暗暗頜首,笑道,“路上可還太平?用了午膳沒有?”心裡這才落了定。
“一路都歇在驛站。一切都挺好的。讓娘掛念了。”徐令宜給太夫行了大禮,“還沒有用午膳呢回來梳洗了一番就過來了,正準備到娘這裡來蹭頓飯呢!”
既然知道我掛念,那以後就別出去了。
話到了嘴邊,看到兒子眉宇間透透露著的飛揚,想到十一娘關於徐令宜這兩年都待在家裡的話,太夫人話忍了下來。即旋想到兒子還沒有吃飯,忙高聲叫了玉版:“還不把臘八粥端上來。”然後笑道,“可巧今天是臘八,先用臘八粥,討個吉利,再用午膳。”說著,想到懷裡的寶貝孫子也還餓著,起身牽了謹哥兒的手:“走,我們去吃粥去。”
“吃臘八粥了!”謹哥兒雀躍地和太夫人往東次間的宴息室去,嘴裡不住地道,“祖母,您這些日子在家都幹了些什麼?我可想您了。我在容的時候,吃驢肉了。想給您也帶點。可爹說,太遠了,帶回來都壞了。我就給您買了把木梳子。”說著,停下腳步,有點不好意思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紅的荷包遞給太夫人,“那梳子做工一般,不過我看寓意好,就買了……”
“哎喲喲!”太夫人很意外,“我們謹哥兒還給我帶了東西……”有難掩的激動,“我看看,我看看,”停在東稍間的門口就開啟了荷包。
那是的確是把很普通的梳子,黃楊木,梳背上雕著對壽桃。和家裡小丫鬟們用的差不多。
“好看,好看!”太夫人摸著梳子上的那對壽桃,讚不絕口,“這寓意的確是好。”
謹哥兒鬆了口氣,解釋道:“我們只在容城吃了頓就走了。其他地方的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