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神色古怪:“寄信?你寫的信。”
阮軟捏著信:“嗯。”
寄信這種事情張向都多少年沒幹過了,網路發達的時代,好像大家都會選擇手機聯絡,至於信他倒是多少年也沒收到了,最多就是收到一些邀請函之類的,不過還是用快遞郵寄的,阮軟的隱私張向沒有過多的過問,畢竟她這幾年,好像世界就有一個強取豪奪佔有慾強的嚇人的陸承安,還有一個心底的白月光林津風,現在她也需要自己的隱私。
到了郵局,阮軟買了郵票,認認真真的把郵票貼在了信封上面,然後站在微風裡面把這封信給投進了寄信桶裡面。
其實給陸承安看郵信也好,至少阮軟不用在見到陸承安之前緊張,還要想象無數次,要怎麼和陸承安說要他聯絡方式。
阮軟看著湛藍的天空聲音又低又認真:“希望,他可以原諒我。”
晚上陸承安回到衚衕的時候不僅天都沒黑,甚至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上,他站在衚衕裡面一側的牆邊點了根菸,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後目光陰沉的嗤笑了一聲,回去了。
信件郵寄本埠的次日就可以到,郵遞員騎著電動車負責任的在送信,到了陸承安這裡的時候因為沒有收信箱,他站在外面敲了敲門,很快被吵醒的陸承安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郵遞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