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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開她一段距離之後,她就會平靜的對我呼救。

是因為我身上的龍氣,震懾住了她?!

“現在的問題是,我靠近你,你就非常難受,你聽我說,我就算離你很近,你也死不了,這樣子,你忍住,我去把你的手銬跟腳銬撬開,成不成?!”我看著這個女人商量道。

她能聽懂我說話一樣的點了點頭。

我嚥了口口水,把這個小手電叼在嘴巴里,手裡拿著匕首,開始往床邊走去,這個褶子臉的女人,自己咬著自己的手臂,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劇烈的顫抖的全身!

長痛不如短痛,看到一個女人,明明痛苦的成了那個樣子,卻還這樣堅強,我真的是著急,馬上三步並作兩步一樣的跑到床邊坐下,這個床上很髒,滿是油膩,我也不在意,沒有什麼比救人還要重要。

我不敢看太多,抓著她受傷冰冷的鐵鏈,找到了釘在床上的那一端,卻發現,真的好難,在鐵鏈跟床固定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骷髏腦袋,這是一種類似門環上面獸首一樣的固定方式。

我砸了幾下,根本就不能砸動那個骷髏,用匕首去敲動,也不能撬動它分毫。

而此刻這個女人,已經把自己的手臂,咬的血肉模糊。

我擦了下額頭的冷汗,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拿手術刀的醫生,這個女人,則是一個被粗心的護士忘記打麻醉的病人。

第三十九章 你猜

說實話,我在看到這個滿臉褶子的女人的時候,並不是真的就要救她,而是我在心裡,自然的把巫師當成了一個反派,被他囚禁的人,很自然的就當成了好人,更何況,二叔就在旁邊的石棺裡,我救她,他並沒有阻止,說明他預設了我的做法。

可是這時候,我發現我自己真的很沒用,竟然無法去破開一個鐵索,假如我手裡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該有多好?我在做這個的時候,同時還在戒備,一個被巫師囚禁在此的人,我在這邊對她進行施救,這個巫師怎麼會不來阻止?這個很明顯是設計讓我來這裡的巫師,他現在又在哪裡?是不是在默默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還是說,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巫師有意的安排,包括救這個女人。

我無法開啟鏈子,其實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我的心太亂,根本就無法靜下心來做一件事兒,我需要顧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到最後,我鑽進了床底下,因為我發現,想要破開那個骷髏,在表面上撬不行,要在下面撬動抓著床底的暗釘。我爬進床下,發現這樣的話果真簡單了不少,因為我可以把那些根部別再床板上的釘子用匕首撬直,這個過程,足足用了我十幾分鍾。

等我爬出來,拔掉了那些鐵鏈,我手裡也緊握著匕首,因為我害怕我做了一次東郭先生,我放了她,她再來對付我,那是多麼噁心人的事兒,所以我一邊兒拿著匕首,另一隻手,也在同時緊握著一張符咒,以應對這個我救的人忽然對我進行的攻擊。

忽然得到自由的這個女人,以非常快的速度開始跳下了床,可是她在嘗試站著走路的時候失敗了,跌倒了兩次,然後她換了一個姿勢,開始爬,爬行的速度非常的快,後面牽動著鐵鏈呼啦啦的聲音,一個長期被限制的人,她竟然已經失去了走路的能力,她沒有對我說謝謝,就這樣,爬下另外一間耳室裡,剛才我在外面的時候,計算過耳室的數量,下一間,應該就是最後一間。

我在剛才都猜測,那一間,就是巫師的所在,想到這裡,我都想罵一句這女人的愚蠢,我是救了你,可是也不帶你這麼自投羅網的啊?我對著她跟了上去,進入了最後一間耳室裡,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一個老人,很瘦,比外面的乾屍也好不了多少,渾身上下長滿了屍斑,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個太師椅上,帶著笑意的看著我。

我愣在了門口,看著現在在那個老人腳下伏著瑟瑟發抖的女人,忽然感覺自己剛才在門外忙碌了那麼久就是一個二逼,我不確定的對著那個老頭道:“你是巫師?”

他對我點了點頭,道:“就是我。”

他果然也是一個會說普通話的人,並且他的普通話,要比阿扎的要標準的多,我看著他和他腳邊兒的的女人,不知道怎麼接話下去。

“過來吧年輕人,我已經等了你幾十年了,甚至都不捨得死。”他對我招呼道,他手指的另外一個位置,就是他身邊兒的那個太師椅,我挪動著腳步,假裝鎮定,此時我可以假裝的非常好,因為蝨子多了就不咬人了,這個渾身上下滿是屍斑的老人,他想要對我不利,距離不是問題。我就是現在想逃,估計也無法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