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故意了很多事,不知道郡主指的是哪件呢?”
姝凰頭也沒抬,在馬車裡沒有旁人,根本不需要刻意去顧忌身份。
她把絹帕開啟,仔細的看著飾物的成色,也就史月舒所佩戴的才算得上上品,其餘的只是一般的珠寶店可以買到。
她從前在宮裡,跟著主子,最風光那會,皇上賞賜的每一件飾物都由她打理,是否是上品珍品,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看,我故意裝作和你生疏,我故意在人前裝軟弱,故意裝作不諳世事,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樣呢。”
“字牌。”
“郡主,總想著賭錢,可不好呢。”
姝凰眨了眨眼睛,學著雲錦姑姑的樣子,孜孜不倦的教誨著。
“我不相信,一個人的好運,可以做到這點。”
文玉可沒有那麼好糊弄過去,她雖然牌藝不精,可是也算是無聊的時候,找宮女們對手,卻比不上一個剛學的人?
“她們兩個可以作證。”
姝凰挑選了一下,覺得也沒有心頭好的,就把絹帕包裹起來,不再玩弄。
“這點我可以作證,姑娘在普華寺除了唸經誦佛就是抄寫經書,那種地方,哪裡可以玩字牌。就算是回來了,偶爾間我們幾個奴婢玩起來,姑娘連看都不看。”
其實,姝凰不看的原因,是玩的太差了,沒有看的價值。
“拿著,就算是那對姐弟的報酬。”
姝凰把絹帕交給巧妮,去人家那裡買小狗,總不能太失禮。而且,這花的又不是她的錢,壓根就不心疼。
“姑娘,你這個大方,讓我感覺我還沒一條小狗值錢。”
巧妮兩眼淚汪汪的說著,這個對比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但是,姝凰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有到那兩姐弟家中去。原以為史月舒會恨死她,但是接連三天,請帖不斷,仿若好姐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