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或者是太后有意看中自家女兒。
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都讓她的神經緊繃了起來,這不,回到了府上,立馬叫來汪雨佳說了一頓,然後禁足在家裡,還請了十數個先生,對汪雨佳日夜進行薰陶。
所以,汪雨佳那日誇下海口,讓姝凰第二天就成為過街老鼠這件事,還有想要聯合禮王府的兩個千金散播謠言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姝凰也暫時因為這件事鬆了一口氣,就算他日汪雨佳得了自由,想起兩人之間的恩怨,也是以後的事了。
如今,又來一個史月舒,這可是更加難對付的角色。
借用太后之手這個辦法,也不能再繼續用下去了。
為什麼懋澤那麼受姑娘們歡迎,而史月舒卻偏偏對意琛情有獨鍾呢?這樣的一個陰險狡詐男人,到底哪裡好了,還是誰史月舒和奕春一樣,都只是看外表就下結論的人?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姝凰肯定和史月舒槓上了。
“走吧,我們給禮王妃請安去。”
姝凰收斂起心神,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史月舒的事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開的,再多的操心也沒有用。
“是。”
闌珊並不知道姝凰想了那麼多,安靜的跟在身後,穿過了小半個禮王府,才來到禮王妃的院子。
在這裡朱了那麼多天,姝凰就算是再路痴,也勉強認得幾條常去的路。
婢女通報過後,姝凰跟著婢女走進裡屋,才一抬頭,就看到禮王妃和何貴妾都坐在那裡。
一般說來,何貴妾一年到頭,都不會親自來禮王妃的院子裡,她是恨死了這個正妻主母,就算當年的事,誰都沒有證據,可是這是明擺著的事,誰都知道。
只是事到如今,禮王妃是府上的主母,若是說到府上的公子千金嫁娶,必定要經過她點頭同意。
所以,何貴妾才不得不來到這裡,語氣生硬的大意說了一通。
“姝凰見過禮王妃,何貴妾,給兩位請安,願福體安康,吉祥如意。”
姝凰不動聲色的走到她們面前,屈身作禮說道。
禮王妃看著她,頓了一下才抬起手說道:“凰姐兒還是這麼多禮,在一旁坐著吧,咱們來叨嗑一下家常。”
姝凰點點頭,在一旁挑選了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來,她又不是府上的人,哪有什麼家常可以叨嗑的。
“凰姐兒在這裡也住了不少時日了吧,可住得習慣,要是缺了什麼東西就跟我說,不要憋在心裡。”
禮王妃笑著說道,比起一旁華髮叢生的何貴妾,誰都不會認為,其實何貴妾的年紀在禮王妃之下。
“禮王妃這樣說,可折煞了我,府上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完美了。”
姝凰說著恭維的話,反正說話嘛,又不需要給錢,誰喜歡聽什麼就說什麼。
“凰姐兒也不小了,上次說到十二月就及笄了,承世子這些天可有來找你玩兒?”
禮王妃說話向來都是直接,她本是一府主母,說話從來都不需要遷就誰,所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承世子貴人事忙,怎麼會獨獨把心思花在我的身上呢,禮王妃這樣說,可是在笑話我。”
“你長得花容月貌,就算皇城內的男子被你迷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有什麼好謙遜呢。”
禮王妃說完,自顧的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何貴妾一眼,心裡冷笑起來。
姝凰這個孩子,是天生的好皮囊,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再名貴的胭脂再好看的衣裳,都達不到。
可是,何貴妾這個蠢材,竟然替自己的傻兒子打起了姝凰的主意,真是不自量力。
“對了,我聽聞昨天仲良這孩子鬧了一點事,還是你才出面給平了下去,還送了一條畜生給他解悶?”
禮王府內的任何事,都逃不過禮王妃的耳目,所以姝凰一點都不意外,可是她竟然把小黑稱為畜生,這讓她輕微蹙了一下眉心。
“我覺得,我和仲良公子,倒是挺閤眼緣的,也蠻合得來。”
禮王妃端起茶,還沒有放到嘴邊,聽到姝凰這一番話,手抖了一下,滾燙的茶水潑到手上,生生燙了一下。
她抬起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姝凰,從前聽人說,越是長得貌美的女人,越是沒有腦子,看來這話真不假。
姝凰這個丫頭,有自己的優勢,稍微小鳥依人一點,就能引來無數狂蜂浪蝶,可是如今卻在她的面前,說自己和痴傻兒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