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凰心底擔憂的想著,但是她說過把大權交給成神,所以不過長生既然不說,她又不好問出口。
一開始,她就和祥嫂長生說好了,煙水行的所有,都交給長生打理,現在如果問起的話,不就是表示她不相信長生的能力嗎?
所以,不好問。
但是,不問,真的好嗎?
姝凰見長生把身上的茶水擦拭的差不多,才開口問道:“長生大哥,其實……”
“你知道這出木偶戲講的是什麼嗎?”
長生忽然指著臺上的木偶們問著,姝凰順勢就望了上去,這是一個搭臺,操縱的人在帷幕後面,幾個雕刻的十分精緻的木偶們像真人一樣,在做著各種動作。
雖然不知道講的是什麼,但是單看木偶上的打扮,大概也是公子小姐的戲份。
“穿粉色的木偶是大院的閨秀,而穿藍色衣服的木偶是趕考的書生,書生趕考借住在閨秀的隔壁院子裡,然後兩人日久生情,可是因為身份懸殊,正演到這一段呢。”
長生對這一段真是無比的鐘愛,中間經歷了再多,好在最後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不是文人雅士,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生意上的牽扯,總要找一個地方談,要是去包廂又顯得太拘謹,所以通常便來到這裡。
來多了,看多了,長生也就記住了。
“真不現實呀。”
姝凰託著下巴看著搭臺上的木偶們,淡淡的說著:“先撇開別的不說,一個陌生男子竟然能住到閨秀的隔院,她家爹孃真的答應麼?既然答應人家秀才住下,自然會想到日久生情這個問題,現在又來反對,是豬麼?”
至少,在宋府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禮王府榮王府還有史家等,都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最後可能就是一棍子把窮酸書生打出去。
“呃,也是。”
長生頓了一下,生了挫敗感,果然木偶戲只能是木偶戲,跟現在的狀況完全不能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