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一下眉頭,這種事情,她怎麼不知道的,而且這兩天也看到意琛,他為什麼不說。
太多太多的可能,在一瞬間之內,都掠過姝凰的腦海,最後只匯成一個疑問,為什麼這件事意琛不和自己說。
但是,這樣的疑問,也只是在腦海裡飄過一瞬間而已,她是意琛的什麼人呢,只不過合謀人而已,還能管著人家的私生活不成,簡直就是笑話。
她不是還要幫意琛介紹傻女人嗎,闌珊正在辦著這件事呢,如果辦好了,她就會在一段時間內,有很多妹妹,那些都是意琛的妻房。
“意琛喜歡的話,那就喝多一點吧。”
姝凰說的漫不經心,但是誰又知道,她剛才在心裡想的那些事情呢;說到底,她在意琛的心目中,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呢,真的僅僅只是合謀人而已嗎?
那麼,意琛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又算什麼呢。
“少夫人,你可不能這樣,怎麼可以把姑爺拱手相讓呢。”
巧妮上前兩步,任何事情都無所謂,要把自己的男人讓出去,這可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事情。
姝凰卻笑得很是無所謂,看著巧妮,嘴角閃過一絲絲的笑意,答道:“如果她能的話,就試試吧。”
意琛是什麼人,他那樣複雜,連自己都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在外面認識什麼樣的人;既然他另外一個身份是商人,接觸的人數不清楚,誰知道到底見過多少女人。
宋棉瑜那點把戲,在意琛的眼裡,說不定只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我以為她巴結王妃,想要到王府裡,是為了對付我;原來,還是不死心權力和富貴,如果她想要的話,那就去試試,意琛可不是懋澤,沒有那麼容易上當。”
姝凰說完,大步往外面走去,禮親王還在等著呢,他這樣的壞脾氣,要是等久了,肯定又有生氣。
能對自己兒媳動刀子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兒。
依舊約在書房裡,小廝看著姝凰走來,連忙迎上來,彎腰作揖說道:“見過世子妃,王爺在裡面等著了,讓小的替您帶路吧。”
這個世上,都是看權力的,姝凰如今掌管著整個王府的內務,想要升誰的薪糧,想要辭退誰,都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因此大家都對她唯唯諾諾。
姝凰很煩這種人,叫他做事可以,卻不能交心,於是只是點點頭,就走了進去。
書房裡,只有她和王爺兩個人,一切都收拾的很好,很整潔,和懋澤的書房一樣。
“你來了。”
王爺稍稍抬起頭,語氣裡有說不出的疲憊,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禮親王,只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父親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姝凰站在案桌前,脆聲問道。
“今天,我上早朝的時候,皇上藉口我年紀漸大,府上正是多事之秋,讓我暫且休息;你說說,這難道不是變相的革職嗎,雖然我現在虛擔著王爺的身份,可是卻連一個九品芝麻官都不如。”
王爺看著姝凰,苦笑著說道,他是心高氣傲的人,卻對著一個小女子說這樣的話;那麼就證明,他對姝凰是信任了,而且還是很信任,覺得她雖然年紀小,可是卻可以做很多事情。
“那父親就先休息一段時間,可以溜溜鳥,也可以到郊外散心,多好呀。”
姝凰順著話往下說,這樣只需要休息不用幹活,又有錢花的日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姝凰也想有這樣的一天,什麼都不想,那該多好呢。
“胡鬧,我堂堂一國王爺,如今被架空權力,這種事情,這種事情……”
王爺說著,被自己嗆到,錘著胸口,他不甘心,怎麼可能甘心;這些年來,他勞心勞力,為了這個王朝,卻沒有任何的私心,最後卻得到這種結局。
“如果不甘心的話,那就揭竿而起呀,總不能讓人一直宰割,不是嗎?”
姝凰看著王爺,笑著說道,她和意琛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難道還不明顯嗎,禮親王竟然還要念在兄弟之情。
這種長情的人,怎麼可能成為帝王呢,別說親手堆建起屍骸,就算人家堆好讓他踩上去,也未必感。
“姝凰,你……”
禮親王看著姝凰,眼前這個小女娃,他竟然是從來都沒有認真看清楚過,這個有著精緻臉龐的小女娃,卻有著和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穩重,竟然讓他有些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