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租收回來,可是一筆很客觀的收入
。
只是這些,禮親王只怕都是很不瞭解,只要有吃有穿,他根本就不會去顧慮這些。
姝凰如果真的想要中飽私囊的話,肯定可以把賬目做得很好,任何人都看不出端倪出來。
“娘子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你打算把目光投向王府的賬目了?”
意琛笑著說,對於有人想要搬空自己家中的錢財,似乎顯得很是寬容。
姝凰想了一下,雖然說他們名義上是夫妻,可是兩人到底是外人,當著面去圈錢的行為,說的
太明白,似乎不妥。
而且,最不妥的是,意琛剛才喊她娘子,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
“其實,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當真。”
姝凰眯著眼睛,她打算怎麼做,難道意琛還管得著嗎?
意琛抬起頭,看著竹簾外的景色,夜幕降臨,皎潔的月光照射在葉子上,泛著銀光,很是好看
。
他有多久,這麼悠閒的坐在這裡,靜心的欣賞著美景呢,只怕也有兩三年了吧。
以後還有有這樣的機會,這樣悠閒的坐著,陪在姝凰的身旁,再看這種的景色嗎?
連意琛這種自負的人,都沒有辦法去確定,還有沒有這種機會;如果姝凰到了最後,也不喜歡
他的話,真的要禁錮她在身邊一輩子嗎?
“姝凰。”
想到這裡,意琛覺得有些不安,甚至想過,如果能繼續下去,姝凰能留在身邊的話,就算是整
個禮王府,他都願意拱手相讓。
“什麼?”
姝凰伸出兩隻手指,捏著賬簿的邊角,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聽到意琛叫她,也沒有抬起頭,
只是隨口應了一句。
習慣是很可怕的事情,只要習慣了,就會不自覺的沉淪下去,直到無法自拔為止。
“誰教你看賬目的,很熟練的樣子。”
意琛看著她的動作,拿筆圈數的舉動,簡直就是標準化,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女子,竟然能一下
子就看出賬簿裡的不對勁,實在是奇怪。
姝凰眨了眨眼睛,她一直都隱藏的很好,也就只在懋澤的面前表現出來,那時候也不過是為了
安慰什麼都不懂的懋澤而已。
果然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因為習慣了意琛的存在,所以連所有的假裝,都完結了。
“如果我說,我是忽然間無師自通,你信嗎?”
姝凰放下手中的筆,鼻尖蘸著紅墨水,在賬目下畫的紅圈,很是顯眼。
意琛歪著頭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本來我什麼都不懂的,甚至連什麼叫做納出和納入也不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賬房先生把
賬目都送過來的時,我竟然一下子就看懂了,看來我其實很有做賬房先生的天賦是不是?”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說多錯多,特別是在慌亂的時候,根本想不出任何事情,連邏輯都沒有。
意琛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眯了起來,形成一條線,讓人看了,心裡無端緊張起來。
“以後,就算我流落街頭,也不至於餓死,還可以到大戶人家做賬房先生,或者是一個管賬的,是
嗎?呵呵……”
說到最後,姝凰只想只想掐著自己的大腿,彷彿一世英名,都會在自己的手中了。
“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很擅長說謊的人,不過看來我是高估你了。”
意琛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一些事,一旦說破了,就再也回不去
。
“如果不是無可奈何,誰願意謊言一個接著一個呢。”
姝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後來,禮王妃離開了禮王府,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去;正如姝凰所說的那樣,別院那裡什麼都有
,雖然不如平常的時候用的習慣,可是如果缺了什麼,也可以馬上去買,所以帶不帶過去,就不太
重了。
姝凰沒有出面相送,據她所知,其實也沒有多少人出來相送,離開王府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太
多人出來看,禮王妃又會在那裡大聲吼叫。
在禮王妃離開的第二天,懋澤也離開了,一聲不吭,如果不是他晚上沒有回來,如果不是有婢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