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凰看著他這個樣子,莞爾一笑,朝著太子作禮,可不能逼得太緊,雖然草包沒用,但是誰知道草包身後的那個某人,到底厲不厲害呢。
“姝凰不會說話,要是有什麼說錯了,還請殿下見諒。”
她從剛才的咄咄逼人到現在的溫婉可人,讓太子放鬆了不少,也跟著笑了起來。
“沒事,外面站著說話不好,我們進去再說吧;既然你是父皇的人,那我也不能怠慢,是吧。”
太子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姝凰想了一下,還是跟著他走進去;這原本就是她的初衷,既然太子主動邀請了,可不能放棄這個好機會。
才剛坐下來,太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父皇那邊,有沒有說,到底打算怎麼說,我很想為父皇分擔憂愁,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姝凰想起那日,皇上龐然大怒的樣子,連著說了好幾句好皇兒,由此可以推斷的出來,皇上根本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太子,他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又擅自做主,早就得罪了皇上。
既然得罪了,那就無所謂繼續得罪了。
“太子有這份心思,是皇上的福氣,如果皇上知道的話,肯定會很開心的。”
姝凰恭維了一句,但是話鋒一轉,馬上變得犀利起來,連語氣都變了。
“我記得,皇上曾經對我說過,這件事要善加保密,知道的人只有數人,太子好像不在其中吧。”
幕後的某人,她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