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這個禮王府的主母,我就替你接管了。”
姝凰從來都不是捏捏藏藏的人,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就是了,反正又不是沒有能力去完成。
“你,你說什麼?”
禮王妃忽然間覺得全身都失去了力氣,這種話從來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說起過。
她有些站不穩,往後摔了下去,幸好有軟墊才不至於直接摔在地上。
坐在禮王妃旁邊的棉瑜,看到禮王妃跌坐在軟墊上,才湊過去扶著她,從這個舉動來開,就知道她對禮王妃不是真心的,只不過是利用。
“我不要見到你,你給我滾,給我滾啊。”
禮王妃捂著胸口,厲聲的叫著,姝凰有些驚訝禮王妃竟然可以叫出那麼尖的聲音。
她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其實禮王妃討厭她不過是因為覺得她和意琛兩人搶了屬於懋澤的東西而已,說到加害於她的話,倒也沒有。
姝凰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並不是想要對付禮王妃,只是想要得到她主母的身份,這樣更加方便行事而已。
“既然母親不舒服,那我就先出去了,但是記住我說過的話,如果宋棉瑜在這裡,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姝凰說完,抬起頭看了一下棉瑜,不能入宮選秀,她這顆棋子,已經徹底廢了;既然如此,不好好的度過餘生,還來這裡找她麻煩做什麼呢。
依照宋府的權勢,如果尤氏肯相助的話,棉瑜可以找到很好的婆家,但是如果還是這樣對自己糾纏不休的話,下場可能就不會很好看。
棉瑜毫不膽怯的看著她,這裡屬於她的東西,她一定要拿回來。
“王妃,我去叫大夫來看看。”
棉瑜輕聲安慰了一句,跟著姝凰走出去,叫大夫只是一個幌子,她根本就是想要去找姝凰。
所以,兩人一路走出房門,一直來到院子那裡,見姝凰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追上前去,攔住姝凰。
“是不是一定要針對我?”
這話說的,好像從一開始,姝凰就是針對著棉瑜似的。
姝凰略微歪著頭想了一下,其實棉瑜說的也沒錯,這一生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想著的就是棉瑜,血債血償。
但是,自從她知道真相以後,她就放棄了棉瑜,一個多月都沒有去理會。
只不過是棉瑜自己不甘心,愣是要跑過來,堵在姝凰的面前,求虐待而已。
“這話說的真好笑了,我一個人在禮王府待得好好的,是誰巴結了禮王妃,愣是要來這裡住?”
姝凰毫不留情的說著,真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姝凰以為自己有自己才這樣,原來棉瑜也不差。
棉瑜和她的面容有幾分相像,所以就算是生氣也很好看,並沒有顯得面容扭曲;她張開手攔著姝凰,兩隻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她,生怕只要一眨眼,姝凰就會消失一樣。
“是你在搞鬼,一定是你,為什麼我會失去選秀的資格。”
棉瑜看著姝凰,咬牙切齒的說著,幾乎要把貝齒咬碎。
姝凰聽完以後,笑了一下,看著棉瑜,很是無辜的說道:“你是否去選秀,關我什麼事呢,我有沒有打算去,所以不管你做什麼都威脅不到我。”
“一定是你。”
棉瑜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不容易動怒,所以她很少上姝凰的圈套,在別人被姝凰氣的跳腳的時候,她總能想出辦法來。
可是,如今她卻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棉瑜是一個天生就渴望權力的人,所以,她千方百計在懋澤的面前示好,就是為了能成為世子妃;選秀入宮,也是覺得她自己的聰明才智,就算當不上貴妃,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但是,這一切,已經沒有機會重來了。
“只有你才會這樣做,我到底有多讓你討厭,只不過是讓你到普華寺過了五年而已,你就這樣記恨我嗎?”
氣糊塗的棉瑜,已經不顧身旁有多少人看著,大聲的吼著。
對於姝凰來說,她已經無所謂了,棉瑜無論做什麼事,她都已經無所謂了,之所以威脅禮王妃不要把棉瑜留下來,只不過是因為她實在是沒有太多精力去管這個即將要成為瘋婆子的女人。
“瑜姐姐,你錯了,普華寺的五年,是我主動去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她說著,看著棉瑜,往前走了幾步,而棉瑜竟然被她逼得節節後退。
“你一直都在高估你自己,我做那麼多事情,從來都沒有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