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孤男寡女的,總有發生一點什麼,只要再給他找一個女人的話,那麼就安全了。
很多事情,都未必會如願。
想到這裡,姝凰叫來闌珊,認真的說道:“你回憶一下,宴席上,有哪家的姑娘是比較內斂害羞,嗯……就是比較蠢的。”
如果說誰比較出眾的話,那還好說,因為出眾的人,總是會被人記住,姝凰所說的這些條件,基本上就是在人海茫茫中,一扔進去就看不到了。
姝凰的要求,對闌珊來說,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不過,對姝凰來說,如果是一件很容易就辦得到的事情,早就自己去做了,根本不需要闌珊去辦。
“夫人,這麼不起眼的姑娘,我上哪去找呢,每晚的宴席上,那麼多的姑娘,那些堙沒在璀璨中的姑娘,根本就沒有在腦海裡閃過。”
“不一定要不起眼的,笨一點的也行,說話不經大腦,像奕春那種。”
有了參照物,闌珊就瞭然很多,說到笨,的確是沒有多少人比奕春笨。
“那我就知道怎麼做了,可是如果要找幫手的話,難道不是聰明一點的更好嗎?”
闌珊並不知道姝凰想要做什麼,在一旁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某人不喜歡聰明的。”
姝凰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拍了一下闌珊的肩膀,把事情都交待給她以後,獨自走了出去。
意琛已經那麼艱難了,她如果只顧著享樂的話,就說不過去了,如果如果說禮王府的人都在享樂,那就更加說不過去了。
所以,禮親王絕對沒有繼續安逸下去的資格。
在年前,皇上就逐漸免了禮親王在朝中的大多數職務,理由自然是以禮親王身體不適和兒子操辦婚禮為由。
禮親王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在朝中的地位那麼牢固,甚至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有可能在皇上之上。
如今,變相的降職,對禮親王來說,意味著屈辱。
他堂堂王爺,怎麼可以變成無用之人?
近段時間來,他的脾氣越來越差,伺候在身邊的小廝更是心驚膽戰,生怕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又惹到王爺生氣。
正當禮親王在煩惱著,小廝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小聲說道:“稟告王爺,世子妃在外面求見。”
“讓她等著,本王沒心思見她。”
禮親王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這個媳婦,他從來就沒有滿意過,只不過是皇上派來的人,他很是討厭。
“但是……”
“但是什麼,你難道聾了,聽不到我說什麼嗎?”
禮親王龐然大怒起來,拍著桌子站起來,現在連一個奴才都不聽自己的話了嗎?
“父親這樣大怒,可是會失去民心的。”
姝凰推門走了進來,她根本沒有打算在外面等著,讓人進來通報一聲只不過是一種禮儀而已。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滾出去!”
禮親王大聲吼著,上次他和姝凰談話,氣的他把桌子都掀翻了,這次姝凰更是有備而來,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
他潛意識裡,竟然有點抗拒和姝凰做正面接觸,這個女娃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卻不容小覷,對她稍有輕看,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裡走著,有什麼不對的嗎?”
姝凰笑了一下,用眼角餘光看著一旁的小廝,小廝馬上會意,點頭走了出去。
“放肆,這就是你對本王說話的態度嗎?”
禮親王氣的想要拍桌子,但是鑑於上次的行為,還是忍耐了一下。
“聽你的語氣,看來是不大想我喊你父親的,那麼還是喊你王爺吧。”
姝凰不介懷的笑了一下,看著禮親王,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慢悠悠的說道:“這裡真舒服啊,什麼都不用做,也不需要勞動,就可以得到無盡的財富,有那麼多僕人伺候著,還有人尊敬,王爺你也覺得這樣很好吧。”
她一邊說著額,一邊看著禮親王的臉上。
果然,等她說完,禮親王的臉色漲成豬肝色,這種刺入,從來都沒有人敢對他說起過。
“人分貴賤,既然本王生來富貴,自然就享盡富貴,這有什麼錯?”
很傷人的話,可是現實就是這樣,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有一些人本來就是生而富貴。
“富貴嗎,這些話,我倒是沒有反駁的理由。”
姝凰說著,稍微抬起眼簾,看著禮親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