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長衣,就要從這裡走回禮王府,這一路上,有多冷呢。
姝凰順手就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臂彎上,對著懋澤點點頭說道:“叨擾了那麼久,就不再麻煩懋澤公子了。”
她想要走,誰都攔不住,懋澤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姝凰……”
躲了將近一個月,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裡,姝凰的出現,無疑就是一束光明,可是卻不是用來照亮他的。
“路我知道怎麼走,公子不必相送。”
姝凰故意停頓一下,擋住了懋澤的腳步,然後身體很輕盈的走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上。
她這樣的舉動,是否傷人,姝凰不想去了解。
她一開始想要接近懋澤,目的很明顯,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再也沒有接近的理由。
而且,文玉的誤會,讓太后賜婚開始,她和懋澤之間,註定連朋友都不再是。
“是嗎,不用送嗎?”
懋澤站在房門後面,眼神溫和的說著,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門已經關上。
闌珊已經通知了人,往回走看到姝凰走了出來,連忙走上去說道:“姑娘,你怎麼出來了,還沒吃粥喝藥呢。”
“不急,這種事,回去再做也不遲。”
姝凰接過闌珊手中的粥碗,放在一旁的窗戶邊,笑著往外走。
“姑娘,你才剛醒來,現在就走的話,似乎有些不妥。”
闌珊急忙跟上去,眼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都是老毛病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姝凰走下樓梯,眼角餘光看到管事阿雄坐在門口旁邊,眼神迷離,似笑非笑。
“等冬天過了,就好了。”
姝凰沒有理會阿雄,安慰著闌珊繼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