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是,廂房那裡並沒有臥榻,總不能在讓別人看到她和意琛分房睡。
那些眼線們,可是每時每刻都盯著,恨不得把那些看到的事情,全部都說給皇上聽,好得到什麼賞賜。
難道讓意琛睡地上?
姝凰站在廂房門前,想到堂堂世子,睡在地上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意琛遇上她,還真的不知道說是倒黴,還是幸運,自從她嫁了過來以後,連床都不能碰,如此說來,還真的是倒黴到家了。
“一個人在這裡傻笑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什麼上身了。”
意琛走了過來,遠遠的就聽到她一個人在那裡傻笑,原來姝凰也會這樣笑,笑得那樣無邪,一點心計都沒有。難道說她只會在單獨的時候,才會放開心扉,在他的面前,個絕對不行。
姝凰回過頭來,見意琛也是一個人,身邊連一個提著燈籠的人都沒有。
“你怎麼有偷聽的壞習慣。”
姝凰並不介意,笑著說了一句,平日裡那麼正兒八經的說話,倒是現在兩人站在門外面,卻可以說這些笑話。
“是你笑得太大聲,陰深深的,和巫婆似的。”
意琛故意說了一句,走上去,推開門,那火摺子點亮八角琉璃燈籠。
頓時,整個房間都亮堂起來,讓人的心情也不覺好了起來。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竟然說我像巫婆,我要是巫婆你是什麼呢。”
巫婆的夫君,是什麼呢。
“你覺得是什麼,那就是什麼。”
意琛走了進去,坐在椅子上,而且坐的很隨意,靠在椅背上,嘴角含著笑意看著姝凰。
姝凰被他這樣看著,不覺閃開眼睛,他和她之間,什麼時候變得可以這麼隨意的說話了呢。
“很晚了,我要睡覺了。”
姝凰低聲說了一句,然後環視一圈,廂房本來就是設計給客人小住的,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臥榻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能睡覺的就只有床,或者不介意的,就睡地板吧。
如果姝凰開口的話,要意琛睡地板,也不是一件難事。
“我睡哪裡?”
姝凰注意到的事情,意琛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呢,他這樣說明擺著就是故意的,誰說男人就一定要睡地上。
“你……”
姝凰眨了眨眼睛,然後壞笑的說道:“其實,意琛世子就算一晚上不睡,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守夜之類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一向聽話的意琛,今天卻好像有點不聽話,似乎為了唯一的那張床,打算和她力爭到底。
“我看著地板也不錯,而且打掃的丫頭也認真,你睡在地上,第二天醒來,肯定不會有人發現的。”
意琛比她快一步,仗著步伐大一點,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微微敲著二郎腿,很是優雅的樣子。
姝凰心裡嘆了一口氣,難道今天她要為了這張床,和意琛爭個你死我活。
“如果這是意琛世子的堅持,那我就只要屈就一下,雖然我說到底只不過是寄住在這裡的客人呢。”
姝凰無奈的說著,看了一下櫃子那裡,因為是廂房,所以沒有準備第二床被褥,難道今晚真的要蜷縮著睡覺吧。
果然做壞事是有報應的,她才剛把老嬤嬤等人趕出去,現在馬上就要睡地板了。
如果誰跟她說這個世上是沒有因果迴圈的,她馬上和他急。
意琛坐在床上,看著她苦惱的樣子,失聲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寧可睡在地上,都不願意和我擠一擠呢。”
難道他是什麼豺狼虎豹之類的東西,身上貼著生人勿進的字樣,所以姝凰看著他就會自動閃開;但是他不著急,今天在畫舫上想了很久,就算現在不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他沒有必要著急。
而且,只要他不寫休書的話,姝凰這一生都是他的;如果姝凰敢逃的話,天涯海角他都會去找回來。
想到這裡,意琛就覺得心情好多了,對姝凰說話,也放鬆了不少,所以才會這樣開玩笑的說話。
“是的。”
姝凰很堅定的點著頭,要和意琛誰在同一張床上,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然說她滿打滿算也算是和意琛同床共枕兩次,一次是在新婚之夜,意琛喝醉了;第二次是她受傷,低燒睡著了。
總而言之,姝凰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她和意琛只能算是有緣無分,每一次都是不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