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三、四架馬基…2o5,僅僅裝備兩個中隊就已經讓議員們在各種場合不停抱怨了。”
金飛行員哼道:“m…2o5?要是它們頂用,何必急匆匆的把我們調來?有些人就是鼠目寸光!”
軍官雙手抱在胸前,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王牌武器當然不會在一開戰就出場亮相,而是要用在最關鍵的時候。”
“你,可以把子彈裝進右邊的彈藥箱了,千萬記住,卡口要卡牢!”金飛行員對其中一名維修工人仔細叮囑了一番,這才回應軍官的話:
“開戰才三天,就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這場仗,比我們預想的艱難多了!”軍官齜牙道,“約阿希姆一世,那個智慧非凡、能力可怕的王者,怎麼會盯上我們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國家?”
金飛行員埋頭檢修了一處油路,吩咐另一名維修工人將蓋板上的螺絲擰好,這才應道:“是啊,一個像新聯合王國那樣經濟達、軍事強盛的國家,怎麼會只裝備區區幾十架噴氣機,海軍艦載機的換裝迄今還未開始?”
軍官沉吟道:“這也許只是一種心理戰術——大家以為他們在噴氣機實用化領域進展緩慢,其實他們早已經為噴氣機的大規模生產做好了準備,對義大利開戰便是他們重新開動軍事機器的絕佳理由。一旦他們的噴氣機抵達戰場,我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聽了這話,金飛行員不由得停住手裡的工作,轉過來正眼瞧著對方:“哎?我認識的卡爾德羅尼應該是個天性樂觀的傢伙,今天怎麼悲觀起來了?”
眼前這名佩戴義大利皇家空軍少校標識的軍官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也許只是因為下午茶喝了杯變味的咖啡,之後一直情緒低沉。”
“這大概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沒有誠意的解釋了。”金飛行員用抹布擦了擦手,“再等我一刻鐘,等忙完這些,一起去喝上兩杯馬提尼,保管你忘掉所有的煩惱。”
軍官笑道:“既然我們的王牌飛行員肯賞臉,誰還會在意那該死的戰爭禁酒令呢?先生們,下班之後都去阿斯蒂先生的秘密酒吧喝上一杯,記在我的賬上。”
三名維修工人不約而同地回應:“謝謝您,卡爾德羅尼少校先生!”
軍官擺了擺手,在金飛行員忙碌的時候,他再一次打量起這架新嶄嶄的噴氣式戰鬥機。它採用黃底綠斑的戰術迷彩塗裝,機尾是醒目的白色十字和義大利王室的家族徽標,這跟義大利皇家空軍現役的活塞式戰鬥機並無二樣,最大的不同在於它外形輪廓——機前方是豎立的橢圓形進氣口,6挺127毫米口徑航空機槍佈設在進氣口兩側靠上的位置,用以提供密集而兇猛的火力;機身整體呈紡錘狀,造型猶如一條張嘴呼吸的梭魚,前三點式起落架佈局使得機體在停放狀態下跟地面保持水平……
在g58列裝之前,義大利皇家空軍飛行度最快的戰機是綽號獵犬的m2o5,平飛狀態下的極限時是642公里,g58一下子越過了兩檔,時達到95o公里,如此巨大的度差,使得g58在訓練演習中對m2o5以及與之同檔次的g55形成壓倒性的優勢,甚至創下過1比21的比分差,以至於在意軍高層的觀念裡,一架噴氣機抵得上二十架活塞機,一個噴氣機中隊的戰略價值相當於幾個活塞機聯隊……
抱怨歸抱怨,身為義大利王牌飛行員,長著一頭金的法比奧…特德斯科還是在三名只懂得維修活塞式戰鬥機的工人幫助下完成了對座機的檢修維護工作,使之能夠以理想狀態投入到接下來的戰鬥中去。當天晚上,特德斯科和他昔日的摯友、在一場飛行事故中受傷致殘的卡爾德羅尼小酌一番,並相約在戰爭結束的那天開懷暢飲,不醉無歸。
次日,也即戰爭爆的第四天,清晨,淒厲的戰鬥警報聲把特德斯科從睡夢中驚醒,他一開始以為是敵機突然來襲,顧不上衣裝就衝去了機庫,等搞清楚了狀況,免不了一通抱怨:戰鬥警報確實跟敵情有關,但敵人尚在數百公里之外,而且只是兩艘水面戰艦,並沒有現敵方航母和航空兵的蹤跡。
特德斯科虛驚了一場,遂悻悻地回到房間穿戴整齊,然後前往戰鬥值班室領受任務。鑑於清早現的兩艘敵艦是火力強、航快的巡洋艦,意軍總參謀部命令部署在撒丁島的海空軍航空部隊聯手出擊,要目標便是擊沉這兩艘戰艦,同時,對撒丁島至巴利阿里群島及北非海岸之間的海域進行警戒。
特德斯科所在的第21聯隊65大隊151a中隊是義大利皇家空軍最早換裝噴氣式戰鬥機的兩支部隊之一,這個中隊的隊徽是一隻緊握鐵錘的粗壯手臂,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