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古斯塔夫這麼一折騰,夏樹只想著及時趕回“夏洛特”號,也沒察覺到這位伯爵夫人眼神中的狡黠之意。見她已經伸出右手,兩位德國王子相繼躬下身子親吻了她的手背。正準備離開,夏樹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手腳也變得不聽使喚了,沒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人已經往地毯上栽了去。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無比幽怨地想:擦,居然敢對德國王子使詐!你個陰險狡詐的婦人,有朝一日落在咱手裡,定要把你扒光了示眾!
不等夏樹逮著機會扒光這女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隻光豬。迷迷糊糊中,他感覺有人在給自己做口活,而且技術好到爆。那條軟滑柔膩的靈蛇三兩下就將人性的本欲挑逗起來,強烈的快感如海嘯般襲來,這積蓄了十好幾年的第一槍很快就交了出去。事還沒完,吞冰棒似的吮吸很快就挑起了**,爽快至極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湧來,眼看要攀上高峰了,靈蛇卻悄然溜走。頃刻間,空虛的感官就像墮入了深淵,但這種可怕的、蝕入靈魂的欲求很快就得到了滿足,溼潤爽滑的感官喚起了內心最深處的記憶,極致的美妙和幸福讓他在這一刻忘乎所以,甚至甘願這樣一直墮落下去……
攀上肉慾的頂峰,夏樹彷彿又迷失在了轉世重生之前的無盡虛空之中。不知過了多久,頭腦中又有了一些現實的模糊意識,但他還只能驅使四肢輕微緩慢地移動。當指尖碰觸到那光滑似玉、柔軟如水的**,一股無法控制的力量迅速湧向一點,本能的肉慾讓他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急不可耐地尋找哺育之源,一旦覓到了茂盛叢林中的溪泉,便身無旁騖地探入其中,觸電般的感官愈發強烈,耳邊也漸漸有了低沉的喘息聲。隨著肢體動作的加快,嬌媚的喘息漸漸變成了令人痴狂的呻吟,整個人漸漸融化在這失控的氛圍中,軀體與靈魂一分為二……
長夢不醒,直至天明。
再次睜眼之時,夏樹渾身上下並沒有想象中的酸楚,而是一種卸去了負擔的輕鬆。回想昨晚半夢半醒的一切,他頓感汗顏,伸手一摸:我勒個去,還真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抬頭一看,眼前居然是克里斯蒂安那張濃眉黑瞳、貌若拉姆的清秀臉龐,難不成昨晚……
正當夏樹的人生觀面臨崩潰時,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拯救了他。
“殿下醒了?昨晚睡得還好吧!”
夏樹循聲望去,只見那金髮白膚、大眼高鼻的妮可。基德曼式美女穿著一件白色浴袍靠坐窗邊,浴袍繫帶只是很隨意地打了個結,胸前露溝、下襟窺春,香菸配上紅唇,盡顯撩人媚態。
對於“處”這個概念,男人相較女人更多是在心理方面,站在這個角度,夏樹只是十幾年禁慾開破,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失貞,何況這位伯爵夫人擁有美麗的容顏、白嫩的肌膚和火辣的身材,這些外在條件並不比那些上流社會家庭為即將成人的男孩們所準備的“性教師”差(在那個時代,為了讓下一代獲得性方面的知識,貴族和富人家庭會請家庭醫生對年青男孩子們講解性知識,並在家中僱一個漂亮的侍女,以便讓他們獲得實際的、安全的性啟蒙)。
只要不是迷迷糊糊地跟兄弟搞了基,夏樹也就放下了精神負擔,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冷眼漠視那金髮尤物:“你有無數的選擇,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找上我們?”
伯爵夫人微微一笑,面頰頓現甜美酒窩:“歐洲王室的高貴血統怎是尋常人能比,何況是殿下這樣的純潔少年?”
呸!無恥****女!無知科學盲!
夏樹打心底鄙視之。千百年來,歐洲王室盛行近親結婚,而這非但不能淨化血統,反而會導致一系列糟糕的先天疾病,所以血友病、精神病還有各種畸形在歐洲各國的王室成員中層出不窮,看似高貴的血統反而沒有平民大眾那麼健康!
一旁克里斯蒂安顯然被兩人的談話所吵醒,睜眼看到同處一床夏樹,他顯得很是驚訝,但沒有夏樹剛才那樣的崩潰。很顯然,完全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奧爾登堡王子並沒有往那齷蹉的方面想,他光著膀子坐了起來,左顧右盼道:“呃,約亨,我們這是怎麼了?”
一臉茫然的克里斯蒂安顯然沒瞧見那坐在窗邊的金髮女人,夏樹朝窗戶方向努了努嘴:“很不幸,我們**了,這個女人佔了我們的大便宜!”
克里斯蒂安扭頭一看,差點沒尖叫起來,驚愕之後,他瞬間暴走,從牆上摘下用於裝飾的長劍,怒不可遏地衝到窗戶前,劍尖直抵女人的喉管。就在這個時候,伯爵夫人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任由身上的浴巾滑落。柔和的晨曦襯托著白玉無瑕的**,兩位心態截然不同的德國王子頓時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