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進攻和陣地防守卻很厲害。客觀的說,一‘門’這樣的炮火力抵得上我們兩‘門’77毫米炮……”
話還沒說完,威廉皇儲便嗤笑道:“哈,這都是老掉牙的傳聞了!要是法國人真有這樣的高‘性’能火炮,怎麼沒在阿爾薩斯打贏我們的巴伐利亞軍團,反而被揍得頭破血流?”
在阿爾薩斯,以巴伐利亞士兵為主的德國第6集團軍謹遵德軍總參謀部的作戰部署,開戰之後依託要塞防線抵禦法軍進攻。相比德軍的77毫米口徑的m96型制式野戰炮,法軍的1897型野戰速‘射’炮‘射’程遠、‘射’速快,配以快速推進、猛烈壓制的“颶風戰術”有驚人的威力,卻對德軍第6集團軍配有重炮、鐵絲網以及機槍掩體的防禦陣地無可奈何。
為了闡明事實,又不至於讓威廉皇儲感到難堪,夏樹面‘露’調皮笑容,然後聳肩道:“這可不是傳聞哦!我可以用名譽保證,法隊的野戰速‘射’炮戰力非凡……那些被俘的英官可不敢在這個問題上耍‘弄’我們。”
笑容果然讓他們的談話保持在輕鬆友好的氣氛當中,威廉皇儲信心滿滿地說:“就算不是傳聞,我們也會用榴彈炮從法軍野戰炮‘射’程外將其摧毀,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最大的擔心確實不是敵人的野戰炮,而是時機。”夏樹一邊說著,一邊在威廉皇儲和卡森上校之間來回移動目光,“阿登山區的地形有利於我們防守,同樣的,馬斯河對法軍來說是一道天然塹壕,一旦戰事不利,他們很容易在馬斯河西岸組織嚴密防守,等我們收拾了馬斯河東岸的法隊再想渡河,恐怕要付出非常沉重的代價。”
卡森上校轉頭看了看沙盤,點頭應和:“確實如此。”
“讓我們看看整條戰線。”夏樹指引道,“從北部的比利時到南部的阿爾薩斯,我們的7個軍團一字排開,右翼的盧克、比洛軍團實力最強,但他們遭遇的抵抗最強烈,而且進軍線也是最長的。經歷了一個階段的作戰之後,士兵們需要時間休息,所以,他們未必是最先抵達巴黎的。在中,豪森和符騰堡公爵殿下的部隊實力較弱,他們的進攻地域容易得到法軍主力的策應,推進速不會比右翼更快。所以,最好的進攻機會其實是在左翼。”
一聽這話,求功心切的威廉皇儲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他端著杯來到沙盤旁,像模像樣地琢磨了一番,向夏樹討教到:“這麼說來,我們應當以最快的速突破馬斯河,然後攻向巴黎。”
夏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您肯定還記得那次秋季會‘操’前我們討論過的二號方案吧!這才是真正的戰術‘精’粹!”
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威廉皇儲的視線已經被沙盤上代表巴黎的那抹亮‘色’所牢牢吸引。過了好一會兒,他問卡森:“你覺得如何?”
“我們和巴伐利亞軍團合起來有10個裝備一流的兵團和5個騎兵師,還有4個補充師、5個後備旅作為預備隊,只要渡過了馬斯河,法國平原上再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的進軍腳步……但我唯一還不能夠確定的是,通往巴黎的道有300公里遠,我們如何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後勤供應線不被法軍切斷?”
這次不等夏樹開口,威廉皇儲就‘胸’有成竹地說:“每20公里放一個師,並以騎兵師作機動,屆時我們還可以投入至少10個師進攻巴黎,只要我們的速比敵人快,巴黎將是一座空城!”
卡森表情平和地看了看夏樹,兩人用眼神‘交’流對皇儲的作戰策略得出了一致結論:扯淡!
“一根細細的針扎到心臟上,足以置人死地——哪怕我們的這根‘針’只是朝著敵人的心臟位置扎去,對死亡威脅的懼怕自然會讓敵人不顧一切地收回手臂保護‘胸’口。”夏樹用一個簡單的比喻解釋了進攻計劃的意圖所在。
卡森上校很快領會了夏樹的用意,他有如醍醐灌頂,飛快地說道:“我想約阿希姆王殿下的意思是……我們以敵人預料不到的速攻破馬斯河防線,圍攻凡爾登要塞,然後依次佔領聖梅爾烏爾德、香檳沙隆、蒂耶裡堡這幾個重要據點,就算我們的部隊離巴黎還有一公里,北部戰線的法隊就不得不迅速撤兵,而我們到時候只要突然轉向前出到巴黎東北部的貢比涅一帶,就能會同右翼部隊把那裡變成第二個‘色’當。”
夏樹讚許地點點頭:“雖然最終的進軍線需要根據戰鬥的進展和敵軍的動向來確定,但總體方案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威廉皇儲此時還有些雲裡霧裡,他看看夏樹,又看看自己最得力的幕僚,見他們都覺得這個進攻計劃可以打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