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那些埋伏在後面的英國驅逐艦就會利用煙霧的掩護髮動魚雷攻擊,而這種方式要比老式戰列艦的主炮更有威脅得多。
在人造煙霧的運用上,夏樹絕對稱得上是高手,他看此時海面上海風輕徐,等到英國艦隊釋放的煙霧自然散開至少需要一個小時,若是繞一個大圈完全避開這片煙幕帶,重新趕上英國艦隊也差不多需要相同的時間。一來一往,恐怕要攆著對手追到泰晤士河口去,這聽起來非常快意,比往倫敦扔炸彈還要刺‘激’,但在政治戰略上卻有可能產生物必反的效果。要是徹底‘激’怒了盎格魯撒克遜人,憑德國海軍目前的艦隊規模和艦艇‘性’能,要徹底降服對手還差得很遠。
想到這些,夏樹遂向戈德吩咐:“問問看‘攝政王’現在到了哪裡。”
對於夏樹的意圖,舍爾心領神會,他轉頭看著海面,隨行的大型魚雷艇正分頭打撈落水的英國艦員。這片海域離英國本土僅有一多公里,去德國卻有兩倍還多的程,在這裡成為德國海軍的戰俘,他們有理由感到鬱悶和沮喪。
過了大約一支菸的時間,戈德上尉帶著“易‘波’特攝政王”號的覆電回到艦橋。經過一夜的搶修,那艘很不走運的德國無畏艦又能夠以緩慢航速自行移動了,只是以它目前的航速,返回赫爾戈蘭灣還需要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