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純熟,而派來愛爾蘭的德籍管理人員,無一例外地經過了他的親手稽核。儘管地處異域,當地的人文風情較為特殊,胡伯特造船廠的經營管理仍如同弗里德里希船廠一樣井井有條。在這裡,夏樹當然用不著拘謹,他坦言道:“我這次準備在愛爾蘭逗留一個星期。在利默里克呆三天,然後南下前往科克,見一些老朋友,再乘遊艇歸國。今後若要有時間,我會再來,但我不想每次都花二十幾個小時在海上顛簸,所以,我考慮在德國和愛爾蘭之間建立一條空中航線,儘量不引起英國人的注意,所以我準備使用飛艇或水上飛機,無需在陸上建立固定機場,只要相應準備補給和維修用的船隻即可。”
梅斯納對此表示毫無壓力。
在事務的具體處理上,夏樹樂於當甩手掌櫃,他拍板道:“就這樣辦吧!我會從國內調派專業的技術人員協助你們準備船隻,資金從我們的秘密經費裡撥出。”
和弗里德里希造船廠一樣,胡伯特造船廠雖然屬於私產,仍在賬面之外安排有數量可觀的秘密經費,它的來源既有合理不合法的日常運作,也有德國政府用於支援海外情報網路的資金投入——協助德國情報部門獲取諜報資訊的企業和私人均有資格申領。
“明白!”梅斯納非常乾脆地做出回答。
與此同時,在芒斯特地方軍事長官的寓所內,坐在餐桌旁的希爾公爵依然穿著他引以為傲的皇家海軍上將制服,佩戴著象徵至高榮譽的維多利亞十字勳章,威嚴肅穆的神情讓桌旁的每一位眷屬連同他的副官感到由衷的敬畏。
對年富力強的軍官而言,外派擔任地方軍事長官是份不錯的差事,既利於積累資歷、豐富閱歷,又能夠開拓眼界、均衡能力,說不定還能碰上一舉成名的機遇,而對於接近或達到退休年齡的軍官來說,這多半屬於退養式的安置,尤其在那些局勢穩定的地區,地方軍事長官並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操心。
相較於那些偏遠的殖民地,愛爾蘭緊鄰英國本土,從大不列顛及愛爾蘭王國這一沿用了兩百多年的正式國名來看,它享受著英國本土成員的待遇,但自從世紀英格蘭國王亨利二世入侵併統治愛爾蘭以來,愛爾蘭人的**運動就未曾停止過,這是凱爾特人的民族抗爭,也是天主教徒對異教徒的宗教抗爭。工業革命之後,愛爾蘭同不列顛之間的經濟工業差距日趨增大,世紀年代的大饑荒讓愛爾蘭人對二等公民的地位深惡痛絕,**運動蓬勃發展,激進的**運動者秘密組建了準軍事部隊,這也使得愛爾蘭成為英倫諸島最不安定的部分。
很不幸,地理上歸屬芒斯特省的科克、克萊爾、凱瑞、利默里克、蒂柏雷裡、沃特福德六郡以天主教徒居多,而它們也是歷史上愛爾蘭**運動最活躍的地區。
“如果你們確實還保持著某種形式的聯絡,夏蘿,我希望你給他轉個口信,過去的一切已成過去,若他安分守己地呆在歐洲大陸也就罷了,真要不知死活地來到這裡,我不會因為他是德國的王室成員而手軟的。這裡是愛爾蘭,我有權處置緊急事件,而我計程車兵也有權向他們認定的極端危險分子開槍。”
希爾公爵這番話以最後通牒式的口吻說出來,桌旁之人無不低頭盯著面前的餐盤,大氣不敢出一口。
坐在公爵對面的姑娘面容清秀、表情倔強,她默默放下手中的餐具,一字一頓地說道:“在過去的個月又天裡,我同他再無任何聯絡。若他要來,我無法阻止,至於您是否下令開槍,首先應當考慮的不是我的感受,而是國家與國家的關係。”
公爵怒目圓睜,他甕聲甕氣地說:“英國擁有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海軍,它不懼怕同任何一個國家開戰!”
他的孫女,夏洛特…希爾,此時無言勝有言。
惱怒的希爾公爵帶著一臉豬肝色離席而去,一頓好好的晚餐就這樣不歡而散。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夏洛特眼中已噙滿淚水,她久久立於窗前,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清涼的海風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燥熱,星光倒映在海面,同港口城鎮的燈盞匯成一片。想著心上人的模樣,她臉上浮現出悵然若失的神情,眼中卻又飽含溫情,心底憧憬並期待著……
第124章 合夥人
在利默里克的七十多個小時,夏樹有近一半的時間在那棟普通旅館的頂樓房間裡度過。|頂|點|小|說|2|3|u|s|。|c|c|從前的他,覺得無法相守的愛情就應該放棄,可真正置身其中的時候,才發現愛情根本是不講道理的。“因愛而選擇放手,因愛而始終牽掛,哪怕只是遠遠看上一眼,心裡也是由衷的幸福”——這聽起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