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長官，我是第6步兵師的菲利普…貝當，我和我的部隊仍在亞眠，戰鬥仍在進行……情況不是很好，敵人已經跨過姆河，佔領了市區的一大半，但我們計程車兵沒有被打垮，戰鬥意志還很旺盛，佩蒂特將軍和克萊蒙將軍已各派一個團向我靠攏，預計下午的時候就能抵達，我和我計程車兵們希望在亞眠捍衛法蘭西的榮譽，就如同其他集團軍的弟兄們在馬恩河所作的努力一樣……”

電話那邊的聲音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告訴貝當，馬恩河戰事已經激烈到了寸土必爭的程，雙方都將最後一個營的預備部隊投入了戰場，第9集團軍所有能調走的部隊已經調往馬恩河前線，現在他連一名士兵也沒辦法派去亞眠。不過，他正試著與英國遠征軍司令部協商，看英國人能否將前日登陸的一個裝備18磅野戰炮（83點8毫米）的炮兵中隊調往亞眠參戰。

“那麼，將在黃昏打響，在這之前，我們的部隊無論如何都會守住最後一條戰線！”貝當斬釘截鐵地保證說。。。

。。。

。。。

第15章　狂矛頑盾

望遠鏡中，法國人正埋頭挖掘戰壕，他們大多數是穿著軍裝計程車兵，但也有不少是平民模樣，也許是附近的莊稼漢，也許是被法軍徵募的勞工——這興許就是傳聞法國平民參與作戰的最初來源。。。

目睹此景此景，第2海軍陸戰旅第5步兵團的魏斯曼上校輕蔑一笑，遂令一營步兵協同五輛胡伯特…13戰車發動突擊。

在沒有遭到炮擊的情況下看到德軍進攻部隊突然出現，法軍塹壕頓時一陣雞飛狗跳。軍官急匆匆地命令士兵們拿起武器，一些沒穿軍服的挖戰壕者飛也似地逃離了陣地。明知機槍和步槍火力無法阻擋德軍戰車的衝擊，法軍在塹壕中部署了幾門野戰炮，將它們放平炮口，並用木板和泥沙進行了掩蔽，直到它們開火時，德軍進攻部隊才發現它們的存在。

法軍1897式野戰炮屬於加農炮，彈道低平，適合直射，配備的炮彈通常為普通爆彈和榴霰彈，雖然沒有穿甲彈，但以普通彈的威力，只要打中德軍戰車，就能對其造成致命毀傷，但這種速射火炮的瞄具並不適合直瞄直射，炮手們慣於攻擊區域目標，從未接受過對付移動個體的專門訓練。這些法軍野戰炮連續打出十多發炮彈，卻沒有一發取得命中，倒是給德軍步兵們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兩公里寬的戰場地帶，配備新型發動機的胡伯特…13若是全速突擊，只需要七八分鐘就能透過，為了策應跟進的海軍步兵，它們不得不將速放慢了一些。

裝備胡伯特…13的37毫米戰車炮射程近、威力小，卻配有簡單實用的直射瞄具。越過戰場中央，德軍戰車的炮擊準驟然升高，戰車機槍也開始掃蕩法軍陣地，幾門法軍野戰炮逐一啞火。期間，一發戰車炮彈落入法軍野戰炮掩體，引爆了堆放在炮位旁的彈藥，釀成了一次聲勢頗大的爆炸，大團煙塵升到了多米高，進而引來了兩架德軍飛機。它們猛撲下來，向法軍陣地投擲炸彈，並用機槍反覆掃射。

離法軍陣地還有六七十米——正好處在手雷手榴彈的投擲射程之外，德軍戰車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一邊等待己方隨行步兵，一邊向法軍陣地進行最猛烈的槍炮射擊。

這個時候，法軍陣地上幾乎看不到一個冒頭的，阻擊火力驟降為零，德國海軍步兵們趁勢跟進，等他們完全與戰車部隊銜接上了，步兵軍官遂以訊號彈通知戰車乘員，協同發起終進攻。

法軍陣地後方突然打來一陣迅猛的炮火，炮彈紛紛落在德軍戰車附近，投入進攻的德軍步兵成片被擊倒，其餘人只好匍匐避彈，但5輛海軍戰車已得到了進攻訊號，刻板嚴謹的民族性格在這一刻體現出要命的副作用，除有1輛海軍戰車有意識地放慢速，餘下的4輛胡伯特…13都開足馬力往前衝，它們很快碾過法軍塹壕，繼而朝著新發現的法軍炮兵陣地駛去。

四輛德軍戰車一過，法軍士兵的藍帽又從塹壕中冒了出來，陣地上的火炮悉數被毀，機槍也所剩無幾，兩支步槍的快速射擊仍形成了密集的阻擊火力。這個時候，德軍的重機槍戰鬥組還在有效射程之外，步兵們只能以輕機槍和步槍同塹壕中的法軍抗衡，加之法軍炮火的侵襲，進攻部隊一時間被壓制在陣地前方動彈不得。

部署在法軍步兵塹壕後方的野戰炮兵，藏身於一團茂密高大的灌木叢後方，並以曲射炮火轟擊陣地前沿的德軍部隊。儘管茂密的灌木遮擋了炮焰，但大炮射擊時產生的硝煙卻清楚地揭示了他們的位置。從法軍塹壕到這片灌木叢也就一公里多的程，四輛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