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我要這麼做!”威爾似乎還沒有出來,他無助大叫,“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威爾!”
威爾迴歸了正常,他的臉上此時掛滿淚水,嘴唇顫抖著抬起頭來。
“對不起。”他有些脫力,站起身,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一陣的疼。
“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了,謝謝你。”
伊萊恩反應過來,她打量著威爾,大概是以為他是什麼有超能力的變種人。
“這是你的超能力嗎?”她忍不住問。
“不。”威爾搖頭,他的臉上現在有些蒼白,“只是我的天賦。”
伊萊恩只覺得不可思議,隨機她注意到他額頭沁出的汗水,“是什麼後遺症嗎?你看上去不大好。”
“沒事,只是頭疼。我總是這樣。”他從衣服的內側口袋裡掏出一盒藥,吃了一顆。
伊萊恩猜測應該是止疼藥。
“或許我應該改天來找你?”伊萊恩說,“你的狀態不大好。”
“不不不,沒事。”他擺手,看上去已經好了很多,“你想談什麼?”
“換個地方?”伊萊恩提議。
“當然。”威爾點頭。
他們最後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館。
“是斯塔克先生讓我來找你的。”伊萊恩說,“我還是想知道一些細節,比如,你剛剛推斷兇手是因為情殺?”
“可能。”威爾說,“這隻能算是處理屍體的人和死者認識,但並沒有人知道那顆心臟是誰拿走的——那才是致命傷。”
“可你剛剛也確實在切割什麼。”伊萊恩說。
“可能是在切割包裹的袋子,”威爾說,“我還原的事件有可能會被環境干擾,並不明確。”
“那你為什麼就覺得這兩者不是一個人呢?”
“因為死者周圍並沒有任何有醫學背景的人。”威爾說,“你知道切薩皮克開膛手嗎?”
伊萊恩點頭,“所以你覺得和他有關?”
威爾用勺子攪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