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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小丫頭是氣我沒有答應,累得她沒得看瑞王了。

我看了小白蓮一眼,失去調笑心情,只是簡單地說,“我要洗個澡,你去給我打水來。”

只是一炷香時分之後,我已經身處浴桶之中,周身為溫水環繞。

我深吸一口氣,恨不得就將自己淹死在浴桶裡,與緊緊纏繞我的這煩惱三千世界,說一聲再會。

居然是王琅,居然是王瓏,我姑姑說的那句話,居然一點都沒有錯。

身處宮闈中,有些人的臉,真的會變得比想象中更快。

忽然間,我感到我比陳嬌還要更蠢,我居然相信帝王心術中,會存在一份真心。

作者有話要說:

……

照例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記得喊送分/sf哈,要分的朋友……還有要滿25字遠目

47、平起平坐 。。。

接下來的幾天,我當然恨不得將自己埋在浴桶裡,最好誰再給這個桶蓋上蓋子,直接把它扛出去埋了,我也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從小到大,我心裡就藏不住事情,更是很不喜歡在心裡藏著一件事情,還要若無其事地走出來面對當事人之一、之二、之三,努力扮演著那個沒心沒肺驕縱任性的蘇世暖。

曾經將萬穗的事藏在心底很久,我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可是我也知道我畢竟長大了,我不再是那個予取予求,吃穿用度猶勝公主的蘇家小女兒,我是東宮太子妃,既然如此,有一些事就一定非做不可。

比如說,去瑞慶宮給我公公請安,以及去重芳宮裡,被皇貴妃娘娘蹂躪一番。

第一天見到我,我公公還很高興,“小暖你可以出來走動了?我看看我看看,嗯,淤青是消退了不少!”

一轉頭他就責罵王琅,“人就在你身邊,還能被她跑到露臺上去,又是泡水又是撞船的,吃了這樣大的苦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丫頭一旦落單,就有麻煩,還能讓她擅自離開?”

我公公真是永遠都可以找得到理由來責罵王琅的。

要是在以往,這樣不痛不癢的責怪,我一向是做岸上觀,有時候甚至還會幸災樂禍,衝王琅炫耀我的得寵。

現在我當然沒有這樣的心情了。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見到我的時候,皇上就有了一點保留,他甚至會很仔細地觀察我的神色,好像我臉上寫滿了不對勁三個大字,來邀請別人研究。

我知道我雖然儘量裝得沒心沒肺,但始終還是瞞不過身邊最親近的這幾個人。

即使這幾天我都不敢找陳淑妃說話,柳昭訓還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她沒有我公公的含蓄,而是單刀直入地問我,“姑奶奶,您把君太醫弄到宮裡來,還不夠遂心,還不夠開心呀?您是不是要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來,才能滿意?”

對君太醫的事,柳昭訓的確也很有理由來不滿。而我只要輕輕幾句話,就能將她的態度扭轉過來,讓她和我一起聲討王琅和王瓏的險惡用心。

但是看著柳昭訓無憂無慮的包子臉,我卻很有些說不出口。

有些事信不信出於直覺,按照柳葉兒的思維線路,她可能完全都不會懷疑王琅、王瓏,而是直接去認定君太醫為了自己的目的來欺騙我,離間我和東宮的關係。

但我卻直覺相信,君太醫沒有騙我。他是不敢、不必,更不屑於騙我。

這一輩子我看人並不大準,可能總有一廂情願的嫌疑,但這件事我卻非常的肯定。君太醫是決不會在這麼重要的事上對我撒謊的,孫悟空又怎麼會對水月觀音說謊呢?只要把鄭寶林的來去握在手心,只要王琅還會因為他碰了自己名義上的女人而對他不滿意,我就永遠都會是君太醫的水月觀音。

而他沒有騙我,就意味著王琅和王瓏之間,起碼總有一個人在騙我,更大的可能,是他們兩個人聯手來騙。

我就想到了萬穗臨走前叮囑我、數落我的那幾句話。

她說我這一雙眼,總是隻看得到好,看不到壞。的確,對王瓏和王琅,我也從來都是隻看得到他們的好,看不到他們的壞。

或者王琅看我,也就像是劉徹當太子時看陳嬌那樣,對我的小性子,他想的是‘日後看你怎麼辦’。

或者我從頭到尾都是錯的,他並沒有一點喜歡我,縱有,也敵不過他的心術。

我蘇家一門忠烈,如今雖說不上是大雲第一門閥世家,但虎老威風在,又有哥哥這個中興之才,只要能夠打下女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