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肉眼可見憔悴了許多的海見川哲也,直接紅了雙眼,她強忍著眼淚張開懷抱,“哲也,媽媽…”
“媽媽,我好想你。”
海見川哲也說著撒嬌的話,可語氣中沒有任何撒嬌的意味,就連投入母親的懷抱也帶著剋制,
有另一個依賴自己的孩子信也在,優子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哲也的疏遠,但她並不感到傷心,只是心中對海見川的仇恨更加的具體了。
海見川哲也雖然步步剋制,可他依舊能夠察覺到母親的情緒,滿足著母親每一個小小的願望。
他總是那麼懂事,懂事的令優子心疼。
“母親,弟弟呢?”
不過很顯然,在談論到弟弟的時候,海見川哲也的眼中出現了更多的色彩。
優子雖然覺得很可惜,自己的孩子並不親近自己,但她更希望看見兄弟和睦的樣子。
她笑了笑,揉了揉孩子的腦袋,哲也沒有躲開,“嗯,弟弟在上課,我帶你去見他。”
從幼兒園回到海見川,信也又開始上課。
和幼兒園的課程不一樣,這些課程十分硬核,上一段時間甚至會涉及到這個年紀絕對不可能接觸的深刻內容。
不止有文化課,還有體術訓練,咒術課程。
不是每一個海見川都有術式,但海見川的雙生子卻並非像傳統咒術界所說的那樣,是厄運和不詳,反而是一種命運的恩賜。
海見川的雙生子,出生必帶術式。
海見川哲也上這些課程已經習慣了,但信也顯然沒有準備。
比起幼兒園,這些課程對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孩子來說還是太殘酷了。
可信也只是流眼淚,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要放棄的話。
因為老師們說,這是見到兄長的唯一方法。
信也要是不努力,就會被兄長拋下。
海見川被請來的老師獨屬於這一雙孩子,他們都知道兄長哲也非常聰明,舉一反三,沒有什麼是他不能理解和不能做到的。
信也雖然是第一次上課就表現出了超乎常人的能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