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敲轉,先取了一層,發現後面還有一層,就接著取,萬幸直到我們通開磚牆,也沒有機關被觸發。
大頭吹著火摺子先扔進去試了一下,還能正常著,說明空氣沒問題,接著便從小何手裡接過礦燈照進去。
只一眼我們幾個就被震撼住,一組規模宏偉的編鐘映入眼簾,這組編鐘全部是青銅鑄造,鍾架呈曲尺形,分上中下三層結構,立在那裡,古老而神秘,蔚為大觀。
我粗略一看,好傢伙,編鐘後面還有磬、笙、竽、箏、琴瑟和一些我都沒見過來樂器,形成幾列排在墓室,最南邊
是一個長方形矮桌,桌上還有一些酒具,後面是個通道,而我們對著的東邊也是一條甬道,通著外面。
這裡看起來像是個樂器坑,看來墓主人還挺文藝,這種樂器坑在國內本來就不多,更難得是還有這麼全的樂器。
“怎麼還有人?”薛冬青小聲嘀咕著。
大頭晃了晃手電,原來每件樂器前都或坐或站著幾名樂師,我說:“應該是陶俑,墓主人想著死後還能享樂,看來他生前就喜歡這些玩意,墓裡有不稀奇。”
我們魚貫而入,大頭隨手指著一旁的古琴問我:“二爺,這值多少錢?”
我想了想說:“去年有個宋代落霞式古琴,出了八百二十萬。”
“我操。”大頭一臉肉疼,痛心疾首道:“可惜我們沒有專業工具,這些物件根本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