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時失了身份,還請寧王勿怪!”
“羅楓,去將姑姑扶起來!”拓跋玠吩咐了身邊的羅楓一句。
羅楓聞言,躬身點了點頭,便走到拓跋妡跟前,作勢便要將跪在地上的拓跋妡扶起來。
“我……我不起來!”拓跋妡卻是不肯起來,“寧王不答應讓我見兒子我就不起來!”
眾人:“……”
凌千雪與拓跋妡一直不停地打著機鋒,大殿內眾人也插不上話,只能在一旁默默地聽著,本以為到了此時,這位北朔的長公主會順勢站起來,卻沒想到她竟然還不
起來,頗有些耍無賴的意思。
眾人看看跪著不肯起來的拓跋妡,再凌千雪,還有拓跋玠,等著凌千雪和拓跋玠接下來的反應。
有些人甚至看向了高坐上方的皇帝,想著皇帝會不會出言說句話,可皇帝卻是十分淡定地坐在那,一副作壁上觀、不管不問的模樣,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
而吩咐羅楓將拓跋妡扶起來的拓跋玠,只看了依舊跪在地上的拓跋妡一眼,竟是沒再說話,好像是個任由拓跋妡繼續鬧騰的意思。
再看看凌千雪,此刻正慢悠悠轉著手上的酒杯,冷眼瞧著跪在地上的拓跋妡,神色間沒有絲毫意外。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凌千雪幽幽開口,“長公主殿下這是賴上本王了?”
“我只是想見見我的兒子,寧王,我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這一顆做母親的心!”拓跋妡一副苦苦哀求凌千雪的模樣。
“嘖嘖,本王著實佩服,長公主殿下為了達到目的,可真是能屈能伸啊!”凌千雪看著拓跋妡,一臉的諷刺,“就是不知道,長公主殿下的這份能屈能伸,真是為了見兒子,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
拓跋妡聞言,心裡慌了一下,趕緊掩飾道:“我……我自然是為了見兒子!”
瞧了瞧拓跋妡,凌千雪慢條斯理地開口,“既然長公主殿下只是為了見兒子,那就跟本王無關了,蕭鈺雖然是本王的屬下,可他跟長公主殿下你究竟是不是母子,他又願不願意見你,這都是他的私事,本王向來不過問屬下的私事,所以恕本王幫不上長公主殿下什麼忙了!”
“寧王口口聲聲說不過問屬下的私事,那為何攔著我不讓我見蕭鈺?”拓跋妡終於找到了反駁凌千雪的理由。
“本王何時攔著長公主殿下了?”凌千雪反問道。
“那日我前往寧王府求見,寧王府的府兵將我攔在門外,不讓我進去!”拓跋妡自以為自己抓住了凌千雪的把柄。
“我寧王府的府兵攔著你?”凌千雪幽幽瞥了拓跋妡一眼,“難道守門的府兵沒有替長公主殿下通傳?通傳之後沒有轉告長公主殿下,蕭鈺說了他沒有母親,不見?”
拓跋妡:“……”
凌千雪說的是事實,拓跋妡一時間無法反駁。
拓跋妡不說話,凌千雪接著說道:“長公主殿下不反駁,看來是承認府兵通傳過了,也承認蕭鈺說了不見,既然蕭鈺明確說了不見,長公主殿下再硬闖我寧王府,府兵自然是要攔著,若這也算本王攔著長公主殿下,不讓你見蕭鈺的
話,那便算吧!”
“可蕭鈺他一直在寧王府不出來,我根本見不到他!”拓跋妡又扯出一條理由。
“長公主殿下見不見得到蕭鈺,與本王有什麼關係?”凌千雪毫不客氣地反問了一句。
頓了一頓,凌千雪接著問道:“還是長公主殿下覺得,本王該把自己的手下綁了丟出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