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我贏了!”
幼稚,耍賴鬼。他自己用咒語就行,我用就不行。
“Hey!Hey!Hey!”
下一次跑圈就套他一圈吧。
多校之間的合宿除了練習就是對抗賽,第一場是優裡西中學校對陣宮城縣的千鳥山中學校。
“你不看嗎?”木兔光太郎問寒山無崎。
寒山無崎看了看熱火朝天的賽場,一大群人都擠在一起:“我們去另一個體育館練習吧。”
“行,那記得在十點前過來。”土川策囑咐,他不會對這兩人多加管束。
“好的。”
另一邊的體育館也沒多少安靜,扣球的響動不小。這裡分出了八個排球場,立起了八張網,幾個學校剩下的人都聚集在這裡進行熱身和排球訓練。
這邊場地寬闊,燈光明亮,地板略有些粗糙但質量很好,踩起來很是厚實,沒有木縫。
寒山無崎左手持球,他的手指雖細長卻還包不住球,在胸前正前方平託往上一拋。
“砰。”
右大臂往後,大臂帶動小臂,轉體揮臂,手掌擊中排球的中下部。落點為木兔光太郎並起的雙臂中間,施加的力道比過去更重。
木兔光太郎墊起,球彈回半空。
寒山無崎稍微後退,雙手抬至額前,距離不遠不近,急速地觸碰,壓縮、觸底然後反彈。
“哈哈!接—好—了!”木兔光太郎扣球。
寒山無崎低姿,雙手緊繃,卸去巨大的衝力,肘間有股悶悶的痛,只聽清脆地一響,球回彈。
木兔光太郎的託球說不上有多好,只能勉強一看,球旋轉著飛了回來。處理這種二傳是一件煩心事,有時在賽場上能起到對己方的絕佳陷害作用。
寒山無崎顯然對此無比嫻熟,他遊刃有餘地先把腳挪到適宜位置上再揮臂用力扣下球。
在第一百七十三次重複這組動作時,木兔光太郎一時熱血上頭,勝負欲爆棚,朝著刁鑽的地方用力扣下。
寒山無崎左腳作支撐,右腳一劃,壓低重心,但還是沒來得及接好,球擦臂而去。
銳利而猛烈的一道直線,排球撞到了牆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按理說,這很平常。
但不平常的是,這條路線上有個人。
“抱歉。”說著,寒山無崎走過去撿回來了那個球。
木兔光太郎也大聲說:“對不起!”
那個被砸到的男孩應該是優裡西中學校的一年級生,貼著頭皮的柔軟白髮,塗著黑色的眼線,眼睛又大又圓。
男孩不高興地仰頭:“……原諒你們了。我叫星海光來,優裡西一年級,你們呢?”
“我叫木兔光太郎,二年級,是丑三中學最厲害的王牌,”木兔光太郎自來熟地湊了過來,“他叫寒山無崎,也是一年級,現在的位置是二傳手。星海你打的是哪個位置啊?”
“現在只是普通部員……但!”星海光來瞪大了眼睛,“我絕對會成為王牌的!”
木兔光太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星海光來,托腮:“原來如此,可王牌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哦。”
“哈?!”星海光來那雙本來就足夠圓滾滾的眼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