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力氣地思考完後,專注於下一個球。
等回過神來,館內只剩他和一個棕色板寸頭,是那個早上突然向自己打招呼的人,看來他的臉上還沒有寫滿生人勿近。
寒山無崎還是不太習慣驟然的電話鈴。
“小林小姐,晚上好……又喝酒了嗎……我對女僕沒有獨特的見解,真的……瀧谷先生也在啊,晚上好,兩位請不要喝太多了……是為了慶祝送走了難纏的甲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