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園霸凌?孤立?晝神幸郎開始猜測。
“一個月後,大翔和班上的人都混熟了,可路過熟悉的走廊,那扇櫃門的樣子還是和開學時一模一樣,沒有人管它。大翔假裝不小心丟了東西停下腳步去撿,近距離地看了一眼,他發現櫃門的主人姓佐藤,名字被紅色顏料蓋住了,門微微敞開,有一股臭味從裡面傳出。”
屍體?
“他沒敢細看,慌慌張張跑走了。第二天,他和處得好的同學打聽這件事,問你知道我們班那個塗著紅顏料的櫃子嗎,同學的表情很糟糕,連說不知道不知道。”
“雖然大翔很好奇,但他知道有些事還是不接觸的好。他學著其他人,成功地把這個不正常的櫃子踢出了他的學園生活。”
“畢竟,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個櫃子。”
“沒了?”晝神幸郎等了一會兒。
“題幹完了,”寒山無崎說,“接下來是設問。”
“一,你覺得誰在詛咒誰;二,櫃子裡面有些什麼;三,等你答完前兩個問題再問。”
晝神幸郎不信任地看著寒山無崎:“你每次說的話都不能當真。假如我接受了這個背景設定,順著你的問題開始想,我在腦內會自動為這個故事補上漏洞,加上我認為可怕的東西。其實你根本沒有想好答案。”
寒山無崎的臉上展露出適當的驚訝:“你的警惕性提高了。”
“你已經這樣套路過我好幾次了,上上次講的愛子死亡之謎也沒解答,”晝神幸郎白了寒山無崎一眼,“不過算了,我覺得是其他的同學在詛咒佐藤,櫃子裡是佐藤的屍體,櫃子有多大?”
“嗯……排球館的長廊,那邊鐵櫃的大小,有印象嗎?”寒山無崎比劃了一下大小。
“考慮一下你的惡趣味,我覺得是頭。”
“如果是其他同學在詛咒佐藤,那佐藤人在哪裡呢?”
晝神幸郎確認:“第三個問題?”
“嗯。”
“在櫃……不對,你沒有說佐藤是死是活。被詛咒的佐藤會反過來詛咒其他人嗎,不對……”對上寒山無崎黑漆漆的眼睛,晝神幸郎憤憤地搓頭,快要擦出了火花,“你……我在這兒跟你玩這種遊戲幹什麼,行了,櫃子裡面是排球,行了吧。”
兩人到了排球館,快被烤熟的感覺總算是從後背褪去。
“那我收回第三個問題。”
“請。”
“人到中年,白天辛勞工作,晚上和同事一起去喝酒,回家一個人躺著床上,大翔陷入夢鄉。最近,他頻繁地做噩夢。”
“夢裡是來來往往的水手服和立領襯衫,他站在無法逃離的走廊上,窗戶是黑色的,天花板、牆壁、地板是白色的,面前有一個微微敞開的櫃子,那個他在學生時代刻意忽視的櫃子。”
“他忍不住湊近。櫃子上寫滿了無法想象的汙言穢語,他用帶汗的拇指擦掉一個字母,但下一刻櫃子恢復如初。他嗅了嗅,有一股臭味。”
“要開啟嗎?那個櫃子。”
寒山無崎停了下來,他指著一個塗上了紅色顏料的櫃子。
“!”
空氣結冰。
“……”
“……”
蟬鳴一聲高過一聲。
晝神幸郎強裝著冷靜:“開啟,我倒要看看你裝了什麼,還有啊,自己把顏料塗上之後自己擦乾淨啊你別開這麼快!”
櫃子裡掉出了什麼東西,甚至還在咕嚕咕嚕地靠近。。
“啊—————”
他發出嚎叫,迅速地貼到牆壁邊上。
“噗。”
晝神幸郎看清楚了櫃子裡的是一顆排球。
“……”
“寒山,你好無聊。”
他拍了拍灰,假裝若無其事地站起來:“顏料要洗乾淨,排球也要擦乾淨,拿來搞惡作劇幹什麼。”
“嗯,”寒山無崎繼續說,“這個櫃子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是沒人用的,這些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