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三的狀態也太好了吧,”晝神幸郎聽到身邊的隊友在嘟囔,“那個發球好難接。”
“唉,我真的沒什麼天賦。”
“只是今天碰巧狀態不好啦。”另一人安慰。
這番對話不知道來來回回聽了多少次了,時間在變,地點在變,安慰的人也在變。
得不到結果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不夠努力,在某些地方偷懶了、自我放棄了。
練習賽的輸贏是正常的,磨合,找到問題,改進,在正式的比賽上贏到最後。但既然會因為輸掉一局練習賽難受消沉,那為什麼不更加努力。
晝神幸郎移開眼神。
“那個……”蜂巢和紀走過來,“晝神前輩,昨天謝謝你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不用謝,不……”晝神幸郎想到了比賽時的扣球失誤,半路改話,“你可以幫我託會兒球嗎?”
蜂巢和紀利索地答應了下來:“沒問題。”
當了半小時託球工具人後,寒山無崎也來了。
“寒山前輩好。”蜂巢和紀恭恭敬敬地說。他放下手臂,以為自己即將結束這項工作。
“嗯,”寒山無崎朝蜂巢和紀點點頭,“有人託球啊,那我來攔網。”
晝神幸郎:“我扣了好久,我攔,你扣吧。”
“也行。”
蜂巢和紀:等等你們不問我意見的嗎?
於是他又當了二十分鐘的工具人。
稍作休息,晝神幸郎說:“接發?”
寒山無崎:“可以。”
蜂巢和紀盤腿坐在地板上,揉著痠痛的手臂,他眼神有些渙散,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天花板上。
“來個最大力度的跳發。”
寒山無崎的力量一般般,身高在打排球的人裡是中等偏上,摸高也是中等偏上,接他的發球卻比接牛島等人的還麻煩。憑藉強悍的空間感和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力,這人像一個發球機器一樣,調到什麼力道對準什麼方向就會發出相似的球。
“哦。”寒山無崎拋球助跑。
晝神幸郎神經繃緊。
“咻——”蜂巢和紀瞪大雙眼。
頂著重力擺臂,倏地騰空。
眼裡由近及遠,球,網,線。
“嘣!”
排球迅速地下墜,“咚”的一聲砸在了端線上。
像巨浪拍在灘頭。
“好……好厲害!”
蜂巢和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