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變成二傳手了?”
“寒山哪個位置都可以打。”菊田英二替寒山無崎回答。
“哦,”蜂巢和紀撓撓頭,伸出了手,“請多多指教,寒山前輩!”
寒山無崎沒和他握手:“對酒精過敏嗎?”
“不過敏。”
“巧克力呢?”
“也不過敏。”
“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但不要問白痴問題。上午我要單獨練習,有什麼事最好下午說。”
寒山無崎轉頭專心對牆墊球。
“寒山他就是這樣的,不用在意,你多注意一點個人衛生就好,”菊田英二對蜂巢和紀說,“我帶你認識一下慄屋前輩,之後你就跟他一起訓練。”
“好的。”
排球部裡的大家填了一份匿名的問卷,之後的訓練量有明顯的下降。
“寒山前輩不和我們一起嗎?”
來自新人固定的問題。
慄屋晴二郎回答:“寒山前輩有自己的計劃。”
“哦,好厲害。”
土曜日的長跑。
“放慢呼吸,速度要均勻,”平松輝遠回頭對掉隊的新生喊,“不要放棄!還有四十分鐘呢,大家再堅持一下!”
菊田英二則跑在隊伍的末尾觀察,順便幫一把跑不動的人。
中野悠斗大口大口往肺裡呼著空氣:“喘……喘不過來……這和前幾天……完全……完全不同啊……”
蜂巢和紀也滿頭大汗:“一個……一個小時也太多了……但主要還是……還是剛才跑太快了……”
“前輩們……好強……”
“竟然才十幾分鍾嗎……”
須藤浩司等二年級生保持著一致的步調,儘管臉頰上有汗,但他們還算輕鬆。
“嘿嘿,去年我們也是他們那樣子的。多虧了先島前輩我們才能堅持下去。”
慄屋晴二郎笑:“現在可是超超溫柔版的了。”
“寒山前輩已經沒影了,”千鹿谷榮吉嘀咕,“我也想跑快點超過去。”
潛尚保說:“那你再跑個十分鐘就撐不住了。”
……
寒山無崎推開排球館的大門,裡面很安靜。
“啊,是寒山你呀,”白石小春抱著一卷重重的布,“平松他們還沒回來,你在路上有看到嗎?”
“沒有。”
“遠遠超出預想的時間了,我們這次只跑五十分鐘,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他們又都把電話放在更衣室裡了。”
話音剛落,一大群帶著熱意的人推門進來。
空曠的排球館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累,累死了……”
平松輝遠大聲說:“剛跑完不能立刻坐下,先走一走、走一走再坐下!”
只有幾人勉強撐著痠軟無力的腿站起來,剩下的人東倒西歪地趴在地板上。
“去年好像也沒有這麼慘吧。”白石小春有些擔心地給精疲力盡的眾人分水。
“小春前輩謝謝……”須藤浩司一飲而盡,“是隊長不小心多跑了一點路。”
新生,碰撞,變革。
菊田英二隻想和大家一起安安靜靜地打排球,他首先是一名生存至上的和平主義者,然後才是排球部的副主將。
排球部現在的權力中心是主將平松輝遠,但他本人毫無自覺。可以沿用先島前輩那一套,但強勢不起來的平松輝遠壓不住新生,菊田不想唱白臉,寒山只管自己,小春只是經理。
二年級生基本上都是先島前輩一派的,但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為了稱霸全國而訓練,像須藤浩司他就希望快樂優先。一年級生裡比較突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