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和鷲尾交換。
“喂,”飯綱對場上其他人說,“你們放鬆一點啊。我們就差一分了。”
黑田抬手:“飯綱你別說話,我害怕。”
“這,差一分就是很緊張的啊,”本間嘟囔,“我們已經努力放鬆了。我感覺牛島還可以哐哐扣十幾個球,再多個幾分絕對要完,再說了他們又不是追不上來。要差個十分我才安心。不準說我消極,我這是思考全面。”
“每次換我都要嘮這麼久嗎,”鷲尾說,“這樣很難進入狀態的。省點力氣吧。”
大平頓了頓:“放輕鬆。冷靜。”
“寒山上來的時候你們就很安靜。算了也給我點時間念一會兒,我感覺手感不是很好,這時候換人攔網失敗了原本的氣勢就都給對面了。也請不要說我消極謝謝。”
“你們很怕寒山嗎?”飯綱冷不丁問。
眾人:“……”
“也不是怕,”黑田小聲,“就是有點嚇人。不是見教導主任的那種,是看懸疑片的那種。我覺得他以後可以在恐怖片裡演反派,估計很有人氣。”
本間肯定:“對對,就是這種感覺。他老是躲在角落裡,我感覺他總是在看我。我學校裡的一個後輩因為我喝了他的水把我追殺了三天三夜,那個後輩現在也是這樣看我的,帶著殺氣!”
大平微笑:飯綱成功消除大家的緊張感了呢。
雖然寒山神出鬼沒的,看上去很孤僻,但也沒到這種程度吧,飯綱想。
鷲尾提醒:“裁判在看我們了。”
荒木發球。
“砰。”砸中了鷲尾的腦袋。
“抱—歉———”
鷲尾捂著腦袋上的包轉頭:“Don’t mind!”
做了超極多的設想卻沒想到荒木發球沒發過去這種情況,感覺不到絲毫的緊張了。
荒木和寒山交換,場上的氣溫驟降。
剛剛在議論寒山的黑田和本間有點心虛。
宮城六號發球。
“我來!”大平上手接球,一傳到位。飯綱傳至四號位高空,本間的大力斜線球被牛島和十號給攔了回去。
黑田魚躍補救,飯綱抬臂墊第二下,鷲尾打調整攻,球避開攔網鑽入宮城選拔半場的後方。
九號疾跑接一傳,二號身子猛地後仰,把球背墊回去,牛島一步助跑,重重揮臂。
鷲尾和本間拼命撐起來:“One touch!”
寒山一傳到位,本間和鷲尾交叉進攻,飯綱託給鷲尾。
“砰——”被十號撐了一下,六號一傳到位,四號大喊著牛島的名字,二號位,繼續強攻。
本間費勁地喘氣。輪轉換下場休息過的鷲尾狀態比他好一點,但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