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透過初選就足以證明這一點了。”
“只需要表現出個人出挑的實力,他們自然會選中你。如果你落選了,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你不夠強。”
“不,透過別人的評價來判斷自我的強大是一項愚蠢的行為。”寒山無崎起立,他和教練對視了一眼,“今天的助跑摸高,我也沒有故意跳低。”
“我會發揮出正常的水平,沒有你的激將也會是這樣,你完全不需要操心這方面的事務。”
“……”真嚇人。
教練對半隻腳踏出辦公室的寒山無崎說:“記得把表提交上去。”
對方不回頭也不回應,所以還是孩子啊。
他拿出電話簿,撥通其中的一個電話,就算此處無人也得擠上笑臉,拐彎抹角地說明了寒山無崎也可以當隊伍裡的自由人的事情。
———
“我的姿勢也只是我自己總結下來的最舒服的扣法,你可以在甩臂時再施加一點力,兩手抬起來的時候,右手的手肘先往後伸拉低,再抬高,”寒山無崎對潛尚保說,“所謂教科書也只是教科書上的,放到每個人身上時,情況都是不一樣的。”
潛尚保遞來他的學費——一根雪糕:“我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比賽上也跟不上前輩們的節奏。”
寒山無崎欣然接過:“你覺得是思考耽誤移動速度了,還是本來就跑得慢,是有意還是無意。”
見潛尚保沉默了,寒山無崎接著說:“你的體力中下,應該是想借此保留體力,集中到扣球上。能有自己的打算很好。”
“嗯,”潛尚保慢吞吞地說,“那我做的……是對的嗎?”
在保留自我體力的同時也在逼迫其他隊友多出力氣,不去管有些盡力說不定就能夠救到的球,任由它們這樣落到地上。
“在我個人看來是沒問題的,”寒山無崎說,“不過,這種問題還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