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尚保跑的是斜線,須藤浩司攔斜線球,潛尚保卻打了個直線,但球衝出了界。
夾塞進攻。
平松輝遠來攔潛尚保的快攻,慄屋晴二郎扣半高球,千鹿谷榮吉擺臂跑過來攔網,沒有趕上。
“那個,剛才那個,像我們個子高一點的,可以不用擺全臂,只擺肘到肩的這個位置,這樣手抬起來的會更快。”平松輝遠對千鹿谷榮吉說。
“嗯。”
見千鹿谷榮吉認真地點頭,平松輝遠忍不住揉了一下千鹿谷的毛茸茸的天然卷腦袋。
“平松前輩……”千鹿谷榮吉捂住頭,“怎麼連你也開始摸了。”
“抱歉,真的很可愛。”
千鹿谷榮吉在胸前打出大大的叉:“就算可愛也不能摸,會禿的。”
寒山無崎冷冷地看著他們倆,千鹿谷榮吉瞟了寒山無崎一眼,說:“只有寒山前輩很尊重我的意見,從來沒摸過我的頭,還是寒山前輩最好了。”
“直接剃個光頭多幹淨。”魔鬼的話語從最好的寒山前輩的嘴裡冒出。
千鹿谷榮吉狂冒冷汗:“對不起,請繼續練習吧。”
潛尚保短平掩護,寒山無崎背傳託給了慄屋晴二郎。
千鹿谷榮吉單人攔網,他屈膝蹬地起跳,雙手伸得很高,牢牢封死了慄屋晴二郎的扣球。
寒山前輩說過,進攻不一定需要打出得分的結果,打亂對面一傳讓他們無攻過網或者回收球重新組織進攻都可以。慄屋晴二郎找準位置一拍,球彈是彈了回來,但下落的位置太遠了。
菊田英二魚躍救球,一傳半到位。
寒山無崎移動到位,把球送到潛尚保手裡,一記平拉開球甩開攔網。
———
戶美排球部。
先島伊澄蹲在角落裡吃冰:“不知道平松他們怎麼樣了。”
“比起擔心他們,還是看看我們吧。”廣尾幸兒氣喘吁吁地攤手,先島把另一根棒冰給他。
“啊可惡的飯綱,怎麼上了高中這傢伙都陰魂不散的!”
東京都的IH預選賽,下場是戶美對井闥山。
“先把自己弄上首發的二傳手再說吧。聽大將說這次再打不出什麼水花來要換一個監督。”
先島伊澄不太在意監督的事情:“大將啊,他之前挑釁其他隊伍的事怎麼樣了?”
“沒處分,只被警告了一下,畢竟贏了。”
“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明知故問。”
“你怎麼學寒山說話了。”
“嘖,”先島伊澄咬著光禿禿的木棒:“大將說的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觀點。”
廣尾幸兒眯起眼:“我不討厭。”
“我也是。”
———
梟谷排球部。
木葉秋紀指了指正在面壁的木兔光太郎,問旁邊的猿杙大和:“他怎麼了?”
猿杙大和聳聳肩:“不知道,上午打完了練習賽就一直這個樣子,主將來勸他都不聽。”
鷲尾辰生解釋:“比賽的時候金谷前輩拿他當了幾次誘餌。”
“就這?”木葉秋紀吐槽道,“他三歲嗎?他怎麼拿到背號的?他還要這樣站多久?”
“喂!一年級的!不要聚在那兒偷懶!”門口有學長大喊。
三人迅速地散開,繼續去訓練。
“哇!嚇我一跳!”剛剛大喊的人走進來,偏頭就發現了似乎想把自己嵌進牆壁裡的木兔,他手拉著木兔的肩膀想把人轉過來卻發現此人紋絲不動。
“剛才那幾個一年級過來幫個忙啊!”
三人聽話地重新聚了過來,四人合力才把木兔光太郎轉了過來,看到了木兔面如死灰的正臉。
“這是……要死了嗎?”學長慌張地去探了探木兔的鼻息,“